候我带着阿悦。”
二人左一言右一句,很快就转移了秦悦的注意力,她忽然间开始忧愁起来,这样进玉山游学的话,算不算是走后门?
罢了,俞宗主都不介意,她还介意干嘛!
看着秦悦再次安睡过去的面容,俞祝和俞远二人悄无声息退出了雅舍,一前一后向着外间而去。
行至一条岔道前,俞祝率先止步,侧身盯着一旁的少年,少年也并不意外,两人在岔道前静静对峙良久。
俞祝到底先开口,抛弃了拐弯抹角:“你和阿悦,到底什么关系?”
每次对着这个少年,他总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恻隐”之心,哪怕俞远一再越界,他也不曾对他做些什么。
俞远呼吸骤急,他并不想骗他!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们相依为命,殚精竭虑,只是为了让俞氏在那场浩劫中存活下来,他们是父子,是师徒,是战友。
他是他是意志相承的继承者。
他声音低哑回道:“我以为您不会问。”
也或者,早就该问了。
俞祝神情远淡,“阿悦是我未来的夫人,是玉山未来的宗主夫人,此事我如若不问清楚,我就不可能与她成婚。”
俞远听到此处苦笑一声,那头一辈子,您是怎样将人娶回去的?头一辈子的阿悦,尚且修了魔功呀。
他平日里对他找的借口不咋样,如今看来,一宗之主的借口,听起来也不如何。
“我说了,宗主不会信的。”
“你说,我自己判断。”
俞远忽然想看看俞宗主变脸,眼前的“爹”太过年轻了,怕是还没有他心思深沉呢。
他头一辈子和“他”可是一起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
“我和阿悦有血缘关系。”
“不可能!我用验亲石测过了,你们没有。”
血缘关系这一点俞祝早想过了,毕竟阿悦身世不明,万一是玉山流落在外的,所幸,不是!
俞远就知道眼前的俞宗主不会放过这个可能,他眼中忽有一点狡黠的神色,“清川之言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不可能与她成婚。”这几个字,他要不要在阿悦面前告他一状?
“宗主,血缘关系这种东西,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也没有。”毕竟按照日子,他还没“出生”呢。
俞远看着一脸纠结的俞宗主,笑了笑,“宗主,清川告退,而且弟子最近想出一趟门,宗主您看?”
他头一辈子在十五六岁的年纪挺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