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才是被压的那一个。
往二人面前的石桌一坐,招呼二人道:“咱们坐着聊,都别站着,坐呀。”
瞬间反客为主。
俞衡渠沉沉看了他一眼,到底没再说什么,上前落座。
他刚刚的举动,的确有失风范,他本不该如此易怒。
周良炉见二人坐好,便开始自揭其短,“俞道友肯定知道,我家老头子和我那大哥这些日子闹得厉害。”
俞衡渠没应此话,一是君子之道,让他不会多舌别人的家事,二是他根本不想和周良炉废话。
倒是秦悦惊讶道:“你难道没听说过,家丑不外扬这四个字的吗?”
这人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周良炉颇为磊落道:“我的命都是你们救的,这里面的龌鹾根本瞒不过俞道友,别说向阳道友你不知道?”
秦悦脸上一尬,这件事她倒是真的知晓,毕竟阿远将这里面的隐情,对着她扒了个一清二楚。
周良炉一见秦悦的表情就知道她定然知晓,他只当时俞衡渠说的,也没在意,接着道:“家里的那两个闹得厉害,我自请出来躲清静了。”
周宗主的位置,他爹坐也好,他大哥坐也罢,反正他没有兴趣。
只可惜他大哥不这么想,哪怕他长年不回云中城,也容不下他。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还手了!
周良炉兴致缺缺的想到。
想到此处,他继续揭他家丑闻道:“我爹查到我大哥,跟江州乐氏的那个叛徒有勾结,怕是在计划什么大阴谋,于是派我出来查证据。”
他倒是佩服他大哥周继望,凭着这么多年的暗中经营,竟然能让他爹这个上玄门的一宗之主投鼠忌器,不敢直接撕破脸。
秦悦忽然觉得后面的,她是不是不应该再听下去?于是问道:“我要不要先回避?”
周良炉翻了个白眼,“你听着吧。”
看俞衡渠护的这个劲儿,以后怕是要娶回家的,他家的破事,她早晚得听说,或迟或早,有什么关系。
他周良炉自认对着看得上眼的人,一贯真诚。
周良炉见俞衡渠依然肃着脸,便有意撩拨他的情绪道:“反正我现在不叫你听,俞道友也会告诉你的,那我还不如直接卖你一个人情算了。”
俞衡渠冷淡道:“不能为外人道的,周道友不妨藏在心底。”
秦悦也跟着道:“俞大哥才不是这样的人呢,你家的事我是听阿,听别人说的。”
好在秦悦及时改口,没将俞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