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跟着道:“我们等着就是,端翠姑娘你且和小二哥去忙。”
哪知徐端翠和六子不同意,执意要送二人先去歇着,尤其是六子,唯恐对二人有一丝不周,鞍前马后,随伺左右,同时又神思不属。
秦悦二人见此,不再坚持。
徐端翠领了二人回家,脸上惭愧道:“我家简陋,怠慢两位仙师了!”
仙师可是大户人家的座上宾,能进他们家,可真是她阿爹保佑!
她家被催债地逼了一次又一次,不说一贫如洗,却是连普通人家都不如,她是真怕怠慢两位仙师。
秦悦见徐端翠面有忐忑,甚至还有些窘迫模样,念头一转便明白了症结所在,立马真诚谢道:“如不是端翠姑娘收留,我与兄长怕是要露宿街头,还未多谢端翠姑娘。”
俞衡渠也微微颔首致谢,“多谢徐姑娘。”
见两位仙师不觉得是怠慢,徐端翠心中一松,将两人带去厢房,叮嘱一二后,便又十分放心地回了徐来楼。
至于防人之心?
在仙师面前,她要那东西干嘛?
莫非两位仙师真要图她什么,她有拒绝的权利!
胖胖的小厨娘十分豁达地想至此处,转瞬就将这些杂念丢下,于她而言,当前攒银子还兄长的赌债,才是大事。
俞衡渠对雅间的人心中有疑,示意秦悦后就悄悄跟在了徐端翠身后,又回了一趟徐来楼。
可惜,等他回来时,雅间的客人已经走了。
他悄无声息从窗户中落进了雅间,里间一张食桌,几张矮凳,空气中残留着熟悉的茶香,显然此人也点过茶水。
除此之外毫无线索。
走得这样快,怕是前后脚的功夫,莫非猜到他会回来?
俞衡渠见雅间中并无太多线索,立马转身折回徐家。
秦悦听见敲门声,放下手中的木梳,将发髻潦草挽起,起身出院将大门打开,见果然是俞衡渠,立马关切问道:“怎么样?看清是何人了吗?”
俞衡渠:“已经走了。”
他见赶来开门的秦悦换了身女装,秀发微散,便知道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未免孟浪,将目光挪开几分,轻声道:“我,该晚些回来的。”
秦悦侧目:“玄门修士,计较这些俗物干嘛!我不过是觉得端翠姑娘好心收留,我们总不能给她惹来流言吧?”
如果被四邻窥见,两个男子进进出出徐家的门,岂不是要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所以,她干脆换回了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