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天各走半边,往后不要再往来,若是再瞧见属下就要喊人,将属下当贼抓了。属下愿意给王爷当牛做马,不想再做这翻墙头的勾当了。”
王爷听了他的话,嘴角若有似无的笑着,问道:“那烧鸡她吃了吗?”
“没有。”丁奎闷哼一声,“尚家小姐当供品供给她家祖宗了。”他原话照搬。
王爷呦了一声,“她胆子倒是不小,合着本王好心,却是去给她家上供去了。她能耐,往后便不再管她吧,让她自生自灭去。”
丁奎乐不得,告退要走,想着之前从尚家听到的正屋吵闹声,觉得应该报给王爷,“属下之前听见尚家的老爷太太在吵架,好像是要为尚家小姐找个上门女婿。而那上门女婿没财没德,无貌无才,只怕今后生出的儿子也不是好胚子。”
他再次原话照搬,说完告退下去,留下屋里王爷和贴身太监寂静一时。
“是不能再派他了,这耳报神竟是听人家墙脚了。”朱翾发了句牢骚,想起刚才丁奎的话,脸上的苦笑便带了几分嫌弃,“她还真是能耐了,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亏她说得出。原先说愿意服侍左右的话,可见都是借口。行了,今后不要再派人盯着那边了,她是生是死由她去。什么时候接到她的死讯了,再来报给我。”
他的脾气说来就来,到后面已成了放狠话。鹿鸣嘴上应着是,心里却不敢马虎,觉得人还是要派去盯着,而且最好还是丁奎。爱听墙脚又孔武有力,人傻又实诚的衷心手下,除了丁奎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丁奎听鹿鸣的意思,一双眼霎了霎,恶煞似的脸抖了三抖,“既是王爷吩咐……”表忠心的话向来要一气呵成,可丁奎顿住了,好半晌咬着槽牙接下去,“属下这就去耳朵胡同。”
这一去便两天没有回来。鹿鸣知道这是一切安好,没消息就是没事发生。
然而第三天的后半夜,丁奎咚咚敲门将鹿鸣吵醒报了来由,鹿鸣素了脸,轻手轻脚凑去了朱翾的床榻前,“主子,您醒醒。”
朱翾早给吵醒了,只是闭目不想睁开。他幽幽挑开眼皮,露出睡眠被打搅的不快,眼风扫见丁奎在鹿鸣身后,声音更是不爽,“最好是她死了的消息,否则扰了本王好梦,本王就让你死。”
丁奎倒是不胆怯,一条腿跪下去,“尚家小姐被两个黑衣人用绳子勒死了。”
这是三天后的事,而三天前的尚心还没有遭遇那两个黑衣人。
她在祠堂跪了一夜,天亮时分袁妈妈带着尚老爷的恩赦,和月婵两人将尚心架回了她们的小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