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再过几个月,咱们的六年之约,就要到了吧。”同时将手里的小棒子投入水面,把那条“坏他好事”的鱼儿赶跑。
“是啊……”鱼上尘眼睛瞥向湖面,有些心虚的嗯了一声。
李正伦就道:“我想好了,如果你赢了,《玄祖经》给你,还可以把我自己也给你。但若我赢了,只要你……”
“什么啊。”
“就是只要你啊!”李正伦慢慢的逼近鱼上尘,几乎鼻子贴着鼻子,两人之间的气息声都可清晰入耳,李正伦闻着鱼上尘身上诱人的体香,情为之动的道,“我只要你以身相许,做我李正伦的女人!”
鱼上尘手中的冰糖葫芦“吧嗒”一声掉到石桌上,心如鹿撞、呼吸停止,好半晌才平复心中的.波动,艰难苦涩的道:“我还有课要上,先走了……”
说完就跃入亭边的小舟,逃也似的去了。
李正伦大声喊道:“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就这么定啦!”看着鱼上尘有些意乱神迷的身影,李正伦脸上露出得意微笑的同时,亦不禁涌起了些微的负疚感。
事实上,他今天是有备而来,故意撩拨鱼上尘。且是用了一点不太光彩的小手段。
从他拿出冰糖葫芦开始,其实就已经在施加暗示,对鱼上尘用了“眠觉术”,鱼上尘毫无防备,果断中招。
这些年,李正伦在“圣胎”的帮助下,原本遇到瓶颈的催眠术,已经再上一个台阶。以他现在的能力,早已超越了一般催眠术的定义,遂正式称之为“眠觉术”。
同时想到的是,当年自己在说这个游戏“赌注”时,也曾中了鱼上尘的“媚术”,而今以“眠觉术”偷袭,不过是以牙还牙、讨回公道罢了。这么想着,那点小小的负疚感,也就飞到爪哇国去啦。
独自在清心亭中坐着,看了看水中欢快的鱼儿们,又看了看天空中翱翔的鸟儿们,心里面没来由的一阵空虚。忽然听见岸边有人大喊,道:“师父,千寻老师又有难啦,着你快去救驾啦!”
那人十三、四岁的年纪,一边喊着、一边跳着、一边挥着手,他的语气虽然焦急,脸上却是显得兴奋,大概是因为知道又有好戏看了。
李正伦不用看也知道,来人除了小宝,不会是别人。皆因在学院(注:文院与武院,统称学院)之中,他虽然学生众多,但真正收为弟子的,就只有小宝一人。
李正伦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也坐上小舟,划出清心亭。
小宝带着李正伦走向文院的后方,兴奋的道:“师父,这次有好多人来了呢,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