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星早上是被尿意憋醒的,醒来发现自己团在大佬怀里,一只万恶的爪子还不老实钻进人家胸膛,都挠出几道指甲痕了。
脑子当场放空,任他怎么努力回想都想不起自己昨晚的壮举。
头疼的扯着发丝,谁能告诉他,他昨晚做了什么?有没有做那些会被大佬绑去沉塘的蠢事?
大佬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醒了就起来,我手臂麻了。”
李衡星连忙往下缩,让大佬的手臂恢复自由。
该来的总会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李衡星喉结紧张滑动两下问了出口,“大佬,我……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吧?”
“没有。”傅琅彧揉了几下手,“夸我长得好看,借机耍流氓亲了我一口,侧面表达了对我吻技很满意而已。”
而已?
李衡星瞳孔地震,天啊,他疯了吗?
【作话】
有人追吗,咸鱼快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