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回房间才睁眼,空气中弥漫着喷剂的药味,他点开小化的视频聊天窗口,那边是震惊到静止的陆宁川。
午饭李衡星装着像没事人一样偷偷观察傅大佬的反应,看傅琅彧不像察觉的样子松了口气。
他本意不是想去干坏事,他是想过去看看傅大佬在家办公能不能搞定,不行就劝他回公司。可是靠近了一看,天时地利人和,不干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这么老远挪过来一趟,说干就干,李衡星伸出了罪恶的嘴。
李衡星平复了很久耳根还在发烫,那可是他的初吻。
不想还好,一想起来李衡星就别扭,怎么说也是占了大佬的便宜,还是趁人家睡觉下手的,敢做不敢当。
晚上傅琅彧帮他洗澡时更是头都抬不起来,团成只刺猬窝在膝盖上。
最后是傅琅彧勾着下巴让他坐直,修长的指尖顺着眉骨滑到眼尾,“这里又是怎么弄到的?”
有话题分散注意力,李衡星总算没那么煎熬,顺着傅琅彧的话摸上那块小疤,“初中那会被我妹用指甲抓的。”
“那么久,普通药膏不管用了。”
傅琅彧弯下身凑近,李衡星的视线不由自主就被那张唇吸引了,眼神飘忽回避定在脚尖的地板砖上,“没关系,这一小点疤不明显,别人不会在意的。”
“已有的就算了,以后再弄新的上去,一个疤一百万,自己想办法还。”
小李什么风花雪月的想法都被吓没了,他以后出去是不是得带块牌子,上面写明贵重物品易碎勿碰。
李衡星后悔了,他不该偷亲一下就算了,他该狠狠啃傅琅彧一口,最好把他嘴巴咬破皮,疼得他说不出话那种。
因为太过忧心以后的生活,这晚李衡星失眠了。闭着眼装睡等到傅大佬睡着,轻轻翻身叹息一声,看来以后剪指甲都得小心点别剪到肉。
人生就是怕什么来什么,一夜没睡的李衡星想起床去个洗手间,天才刚亮,他自己能动就没有叫醒傅琅彧。
他心想着慢一点,别磕着碰着,刚下床就左脚绊右脚扑街了。完好那条腿的膝盖咚一声磕到了地上,爬起来一看已然红了一块。
声响吵醒了傅大佬,傅琅彧伸手摁亮床头灯,还没睁眼就被李衡星猛虎扑食压了上来,“大佬大佬,天还没亮你继续睡!你刚做梦了,什么都没发生也没有人摔跤!”
开什么玩笑,一百万啊,搬砖得搬多久。
傅琅彧直接被喊醒了,半眯着眸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倒霉虫,不止身体不好,智商也堪忧,真是只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