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母,他们仍旧是那样,静静的躺在床上,像是只残留的躯体。
回去的路上,我开始为生计发愁,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天钱就会花的干干净净,到时真不知该怎么办。
凄冷的寒风吹着面庞,像锋利的刻刀,在脸上残留着看不到的伤痕。
我走进家门,瞬间包围的暖意让身体舒服了起来。
我脱下外套,走进了卧室,想要安静的休息一下。
人的身体时喜欢安逸的,在这样温暖的环境中,我舒服的躺在床上,享受着点滴流逝的时光。
可是就在那么一转头,我无意间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
精致的手工,漂亮的外形,关键是它和我之前看到的照片是一模一样的。
我惊讶的将它拿在手中,细细端详着,然后马上将床头柜上的盒子打开,想要取出照片对比一下,可是打开盒子看到的景象让我是难以接受的惊讶。
我有些迟缓,夹杂着不敢相信的将那张照片拿出来。不,确切的说那已经不是照片,而是一张白色的卡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