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不许变，拉钩，上吊。”

“打得他们满地找牙，哈哈，拉钩，上吊。”

“你说什么？”陆阳仔细的听着每一个字，虽然很微弱，但是很清晰。

她好像在和某个人进行一种过家家的誓约。

拉钩，上吊，盖章，是从小玩的游戏，在小孩子里面很是流行，郑婷在和谁做游戏呢？是郑芳吗？！

“满地找牙，哈哈，满地找牙。”

满地找牙？这也是郑婷口中出现频率较高的词语，这是什么话？要让谁满地找牙？！是要去报复谁吗？

一瞬间，无数个线索汇聚在陆阳的大脑内，开始疯狂运转。

另一边，郑芳停止了莫名的颤动，冲天的杀气再度袭来，无数腥臭难闻，滴着尸水的黑发如泉水般喷涌袭来，要将二人活活的吞噬在其中。

“赌了！”陆阳一声大喝，拼劲浑身的最后一丝力气，翻身越过郑芳，来到了刘小海的尸体前，一拳接着一拳砸向刘小海尸体的脸颊。

砰砰砰。

“快啊！”陆阳一边大喝，一边出拳，后方的长发如同利剑已经悬在了他的头顶，下一刻就要贯穿进去。

“砰。”

伴随着血液的溅洒，一颗牙齿被陆阳从刘小海嘴里砸出，陆阳争分夺秒的抓起那颗牙齿，直勾勾站起来，举着紧握牙齿的双手，对着郑芳喊道。

“他已经满地找牙了！”

随后，陆阳闭上了双眼，嘴唇紧闭，眉头皱成了一坨。

一个呼吸，两个呼吸，陆阳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角被牙齿咬得渗血而出，浑身止不住的抖动。

最终，陆阳也没有等来死神的宣判，头顶的‘利剑’黑发，开始萎缩，慢慢向后退去。

被谁泡的膨胀的郑芳，踏着僵硬的步子，走到陆阳的面前，抬起了一只深可见骨，血肉外露的手臂，将他手中的牙齿拿走。

陆阳强迫自己克服恐惧，睁开了一只眼睛，看到这一幕，也很害怕，可当他看到郑芳只是拿到牙齿便转身离开后，心中的石头也终于落地了。

郑芳一步一步的走到昏迷的郑婷身边，将手中的那颗牙齿放在了郑婷的手中，而后，那破败不堪的身体好像又再次被无数的水份冲泡，更加的发白发胀，到最后，就连全身都在往外淌水，活生生一个行走的喷泉。

“唔……”

陆阳仿佛听到了一声女性的叹息，那是一个解脱的声音。

郑芳随着喷射的水花，身体也被肉眼可见同化，除了脑袋的那顶长发，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