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心,竟然舔石头。”齐长夜从白广有的手中夺过玉石,在水中洗了一下,又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干净,才递给白落雪,“给,送你了。”
“真的。”白落雪接过玉石,两个大眼睛笑的弯成了两个月牙。
“没见过世面,一块玉就给打发了,而且还只是一块玉的毛料。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白广有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说老白,你自己找一个去啊。某人可是连一个泥巴都没找到呢。”没等白落雪接话,齐长夜便讽刺道。
“是啊,哥。你到现在,连一块能入眼的石头都没找到呢。”白落雪调皮地眨了眨眼,道,“你还是先找块黄泥来跟我长夜哥比一比吧。”
“你们俩还没怎么样呢,就一唱一和的了。可怜我这个做哥哥的,最疼**的人是自己的妹妹,最知心的人是自己的兄弟,最幸福的事是最疼**的人和最知心的人喜结良缘,最痛苦的事是他们俩一起合起伙来,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打击。”白广有装模作样地吸了吸鼻子,抬头四十五度角,悲天悯人地道,“我是多么凄惨,多么痛苦,多么……哎呀!”
白广有这最后一声惨叫,却是在装腔作势时,一不小心直视了太阳,闪着眼睛了。
“哈哈哈哈。小样,让你装。”齐长夜一边笑一边骂道。旁边的白落雪半蹲着,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揉了揉眼睛,白广有才感觉眼睛的刺痛感消失了。他看到这俩人夸张的样子,不禁恼羞成怒,道,“你们俩像什么样子,一个大家闺秀,一个翩翩公子,笑得怎么就如此粗鲁。”
可是齐长夜和白落雪仿佛没听见,自顾自地大笑。白广有见状,自觉脸上挂不住,讪讪地笑了两声,退开了。他一边走一边道:“我到那边瞅瞅,那边好像有好玩的,好玩的,嘿嘿。”
说完,白广有又低着头,避免湿了鞋子,渐渐走远了。
“这俩人,还没得到家族里的承认呢,就一起欺负我这个当哥哥的。要是等他俩真的拜完天地,我这不得成天被他们欺负死啊。”白广有前一句说的好像有些凄惨可怜,但是下一句一张嘴,便让人觉得是罪有应得,“以后要是再去烟雨楼,无双坊,就得小心了。以后又多了一个管我的人。齐长夜这小子,成亲后肯定是一个怕老婆的混蛋,他一定听白落雪这个小娘皮的话,不让我和姑娘们风花雪月。不行,我要先下手为强。我先把齐长夜带到烟雨楼,找个姑娘,让他俩翻云覆雨一番。这样我有了把柄在手,齐长夜那小子应该会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吧。对,就这样干,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