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办法,把他们一直藏着的那个东西给我弄出来,我要的是一件杀伤力十足的工具而不是一件婆媳用来炖锅的矫情的漏勺,我希望,有一件事情,你永远都可以明白,而且永永远远地都记在你的心里面,你只不过是一个被窝救下来的廉价的女人罢了,只要我愿意,你随时都会回到第五大街的街头,穿着坦胸露背的衣服,吸着廉价的白色粉末,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献给那些恶心的路人,只要我想让你回到廉价的女人的状态,那你随时随地都会。”
我早就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没错,眼前的这个马修早就已经变了,而且变化的实在太多,我已经无法从他的眸子之中看到任何属于过去的马修的影子了。他懂我的弱点,知道能够让我精神崩溃的方法。
我曾经是那样的万人骑一样的廉价,只要能让我生存只要能让我活下去,我可以被任何的人以任何的方式蹂躏折磨享受,那些廉价到不堪的回忆碎片就是我永远不想回忆起来的硬伤,那些事能够永远地挫伤我的内心的东西。
那些也都是我最不想要记起的东西。
因为那些肮脏的回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曾经是有多么地肮脏和恶臭,这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就像是反复播送的广播调频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
马修冷冰冰地望着我,他松开手,转身快步离开。离开的时候,还有力地在我的胸前留下了狠狠的一把,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反抗,因为某种自信心的崩塌让我整个人都失去了前进和挣脱的力量。我只能木讷地坐在床上,回味一切,回味那些永远都不会被抹去的黑暗。
马修说得对,我只不过是一直破鞋罢了。
不知道马修究竟走了多久。
也不清楚我究竟是坐了多久,我只知道天已经蒙蒙地黄昏了。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我的床上,映在了我的脸上。
微风拂过我的脸颊,我哭了。
然后,我也彻悟了,或许,马修说的是对的,我本身就不够时一只并不干净的肮脏不堪的鞋子,尊严和节操对于我而言早就已经是不存在的东西了,我还能怎么办?我又能如何去面对。
我笔直地躺在床上,陷在被褥形成的凹陷之中,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深思。
又或者是明媚的忧伤。
手机的响声打断了我的思想。
我打开手机,看清了来自纽约警局特殊部队的通知,blake的生命体征急速下滑,身体之中的电流再次不听使唤地产生了出来。
我关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