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爱过他的人。

林长坤余生都不会忘记刘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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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一口黑血之后，林流云彻底醒了。

白色的床单染了一片浓墨般的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林流云的神情很茫然。她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一场差点就醒不过来的梦。

母亲坐在她的床侧，握着她的手，默默地，无言地支持着她。像很久很久以前那样。

“妈，我睡了多久？”

“我也不记得了。”程秀玲细细声作答。她是真的不记得女儿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异样。她不知道女儿中了蝴蝶蛊。还一直以为是女儿任性，不带眼识人。

“那你记得什么？”林流云不满。她始终觉得母亲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事不是子女。

“我记得你小时候爱吃甜品。最爱吃莲心马蒂盏。”程秀玲心中内疚。

“其实我不是爱吃。我是爱和爸爸一起吃。每次爸爸来了我们家，才有你亲手做的莲心马蒂盏，平日里都是英姐做的。”林流云眼睛望着远处，似乎是陷进了幼时的回忆，“还是你亲手做的好吃一些。”

程秀玲：那我现在去做给你吃。

林流云：打个电话叫爸爸也过来吃。

程秀玲：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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