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谢安之一下子警惕起来:夜已过半,天色未明,何人至此?
随即想起了一个声音:“二皇子,请止步!”
谢安之知道了:门外有侍卫!
谢安之还知道:来的这位二皇子,向来对自己的态度是:表面恭敬,实则忌恨。
随即听二皇子叱责道:“本王要探访太子哥哥,闪开了!”
侍卫却道:“二皇子,皇上有旨:在太子殿下醒来之前,任何人不得探望!”
谢安之不失时机地接话了:“我醒过来了,二弟,进来吧。”
在谢安之下床掌灯的时候,二皇子推门进来了。
看到神采奕奕的谢安之,二皇子显然有些意外。
不过,二皇子随即显出了惊喜交集的神情,颤声说:“太子哥哥,你没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谢安之显出了十分感动的样子,说:“二弟,多谢挂念!请坐!”
二皇子赔笑说:“太子哥哥无恙,小弟心中犹如一块大石落了地,就不打扰太子哥哥休养了。”
在二皇子离去之后,谢安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面铜镜,揽镜自照,发现自己的容貌,与穿越之前并没有变化。
谢安之不禁自嘲:“我还是我!但是,我又绝对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
然后,谢安之暗暗发誓:“不管是谁害死了我的前宿主,都是我的死敌!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
文静帝穿戴整齐,正准备上朝呢,二皇子急匆匆地赶来了——
“父皇,大喜啊,太子哥哥苏醒过来了!”
二皇子满面喜色。
文静帝看了二皇子一眼,淡淡地说:“你很高兴?”
二皇子很自然地说:“太子哥哥活过来了,儿臣自然高兴啊。”
文静帝屏退了身边的太监,声音很轻:“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谋害身为太子的长兄!”
二皇子大惊失色:“父皇何出此言?儿臣冤枉啊!”
说着,二皇子跪了下来,哭道:“昨天夜里,户部李大人的母亲过生日,儿臣在李大人的家里喝酒,深夜方归。儿臣要是有半句虚言,父皇可治儿臣欺君之罪!”
文静帝深沉地道:“你有不在场的证据。但是,这并不能证明你不会谋害太子!”
二皇子止住了哭声,磕头说:“儿臣不懂,请父皇明示。”
“谋害太子的人,根本用不着亲自动手!你以为不在现场,就能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