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陷入回忆当中。

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小口，果然跟叶飞讲的一样。

苦中回甘，口腔内残留着浓郁的焦香味。

系统提醒，李莫愁喜悦情绪回升点，请宿主查收。

这是先做一个调试，看看李莫愁的反应，从目前看情绪状态还算稳定。

“李仙子找我可有要解决的问题，不妨说说看。”

李莫愁敛起情绪，大笑道：“叶先生怕是误会了，我能有什么问题，只是一时好奇，进来看看这忘忧斋是做什么的。”

“好吧！既然仙子无事咨询，请便。”

叶飞毫不留情发出逐客令，起身做出准备离开的姿态。

“叶先生留步，能不能给我解答一个困惑。”

“你说说看。”

“怎么能让自己快乐？”

以他对李莫愁的了解，快乐这个词跟赤练仙子绝缘。

一个终生受到情执所困的女人，注定要在情海中煎熬，除非她自己能放下。

倘若连李莫愁都能看破红尘，那世上所有出家人都可以成仙得道了。

“敢问仙子何时最快乐？”

李莫愁凝眉片刻，脸上先是展出一丝暖笑，继而变成寒霜。

“杀人的时候。“

“看那些薄情负心的男人，跪地求饶，哭着让我放过，我心里很快乐。”

果然很变态，不过这是李莫愁的实话。

杀人不能让她一直快乐，却能维持短暂的快乐。

“怎么，叶先生也怕我动手杀了你。”

叶飞轻叹一口气，“我是觉得仙子很可怜，年轻懵懂时遇人不淑，受到欺骗和伤害，又遭师傅驱逐，孤苦伶仃流落江湖，虽然杀过不少人，闯出一个赤炼仙子的名头，心里始终放不下那个男人。”

唰。

一道白光飞过，缠绕在他脖子上。

“说，你怎么知道我的事，胆敢说一句假话，我要你的命。”

系统提醒，李莫愁愤怒情绪高涨到点，宿主处境十分危险。

对于读过武侠小说的人，李莫愁那点破事或许不算秘密。

生活在这个时代则大不相同，除了亲身经历的几人外，一般江湖人也不清楚赤练仙子的过往。

叶飞的话无疑是刀尖上跳舞，老虎嘴里拔牙，找死的节奏。

“这有何难，天下事我知七分，还有三分是天机，不能泄露。”

“仙子的前尘过往，早被我算到，你不会杀我。”

拂尘松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