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错,那小子挺会享受的嘛,你尝尝。”
茶叶是刚从陆文山那里抢来的。
陆七尝了一口,味道不错,示意沈青竹也尝尝。
用得正是从她那里顺回来的银底金边杯。
沈青竹现在也没心思和他计较,更别说还有心思喝茶了。
之前说陆七是疯子,县令都敢杀。
自己现在比他还疯。
杀的不但是县令,还是太尉之子。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沈青竹皱眉急道。
陆七放下茶杯,抿了抿嘴:“这办法嘛,倒是有一个。”
沈青竹眼前一亮。
“什么办法?”
陆七抬眼看了看她,不急不慢道:“你看那小子多大?”
“什么多大?”
沈青竹愣了愣。
“我怎么知道?”
陆七一脸诧异:“当然是年纪了!不然你以为我问的什么?”
沈青竹脸色红了红。
知道自己想岔了,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应该,和你差不多大吧……”
沈青竹不自信道。
然后又补了一句:“我说的是年纪!”
陆七白了她一眼:“我知道是年纪。”
“告身上面有,二十一,和我一样大。”
陆七示意沈青竹把白天搜到的东西拿出来,
沈青竹从怀里掏出告身递给他。
陆七接过,上面温热。
“二十一,身高相貌上面都有写,还有肖像。”
陆七指了指那告身。
陆文山仗着他爹的身份,在告身的肖像上做了美化。
画了个英俊公子的形象,那画像乍一看和陆七倒是有几分相似。
告身就等同于现代的身份证一样,是一个人用来证明身份的唯一凭证。
上面有详细的出生记载和人面肖像。
“你的意思是?”
沈青竹看着那个告身,隐隐猜到了陆七想做什么。
突然心中一惊。
看着一副准备慷慨就义的陆七。
冒充官员,是大罪!
更不用说是杀了官员自己再取而代之了。
官府里人多眼杂,万一一个不小心,泄露了身份,绝对是死路一条。
这人怎么什么都敢干。
现在不离官府远远的,还要往上面去凑?
“不然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我谋划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