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朱棣掷剑在地,气冲冲的跑了!
只留下涕泗横流的朱高炽,以及死死的盯着地上长剑,表情阴沉的朱高煦。
……
……
此时天色已暗。
看着眼前独自喝闷酒的老头,朱乐不禁揉了揉脑门。
这是朱棣一天内的第二次登门,相差不过几个时辰。
他实在想不通。
第一次离去时,这马老头还心情极好,怎么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酒多伤身。”朱乐劝阻道。
谁料。
他这不劝倒好,一劝朱棣喝的更猛了!
朱乐皱眉,一把抢夺酒壶。
“砰!”
将酒壶递给一旁侍女,他直接大骂道:
“老头!你若是来我这喝酒,我扫榻相迎!若是求醉,我也愿为伴!但如果是来糟蹋酒的,那就别怪我赶人了!”
“糟蹋酒?”
朱棣抬头,带着微醺反驳:“你这兔崽子才是在糟蹋酒!如此美酒,居然直接摔了!”
“美酒?哼!”朱乐冷哼道:“我且问你,刚才你喝的是什么酒?”
“……茅台?”
“错!”
“养生酒?”
“又错!”
“那能是什么?”朱棣懵了。
“这只是普通清酒,你连喝的什么酒都不知道,就如同灌水般往嘴里倒!还说不是糟蹋酒?”朱乐更生气了。
“……”
朱棣沉默以对。
良久后,他才呢喃道:“兄弟阋墙,其因在我,果真是父不慈,子不孝。”
原来是家事!朱乐恍然。
让侍女打扫干净,端来许多瓜果,最后又给朱棣备了一杯醒酒茶。
“详细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朱乐开启吃瓜模式。
“呃……也没什么。就是我偏爱二子,告知他要多加努力,毕竟长子身体不好。后来我发现长子更适合治家,又为嫡长子,便准备把家业传给他。”朱棣含糊其次道。
“所以你二子不乐意了?”朱乐反问。
“嗯。”
朱棣点头,“如今两人势同水火,闹得家宅不宁。”
“切,我还当是什么事!”朱乐瞬间失去了吃瓜兴趣。
这种事随处可见,根本没什么新鲜的。
但顾及到朱棣的心情,他还是建议道:“解决方式很简单,就是分家!确定长子的身份,让二子离开主家,自立门户!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