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看孙主任笑说：“那我开机啦！”

孙主任点头。

张昊开机，机器发出和谐声响，车刀在钢棍上一层一层削下钢条。钢条卷成圈，掉落槽中。

钢棍慢慢变化着形态，不久后，机器传出提示音，加工完成。

张昊打开罩门，亲手把加工好的零件取出，双手捧着，左看右看，假装象三岁小孩一般，一副天真的兴高采烈模样。

孙主任和王师傅对望一眼，同时向张昊伸大拇指。

孙主任谄笑说：“张董真是天才，有乃父之风，聪明绝顶，佩服佩服！”

张昊憨憨笑说：“不敢当，我只是模仿了王师傅做的，要说我聪明，还不如说王师傅教得好！”

王师傅眉开眼笑说：“张董，您真了不起，正规技校毕业生都得学几个星期才能正式上机，您只一周多一点就能独立上机，我第一次遇到。很好！很好！明天你爸爸就要来亲自考核了，您是不是独立多做几个零件，做做熟？”

张昊把做好的零件放下，笑说：“会做就行了嘛！老家伙想考核，随便他出题。今天高兴，我想出去喝一杯，调整调整，明天正式迎接考核。”

张昊获得孙主任的同意后，换下工作服，穿上自己的衣服，假装乐不可支地走出车间。

王师傅凑向孙主任，向张昊的后背竖大拇指。

孙主任沉下脸，小声说：“半桶水就晃铛作响，这种人会有多大出息？”

王师傅笑说：“人家命好，又不用亲自干活，能这样已很不错了。”

孙主任撇嘴冷笑说：“学了三脚猫技术，就以为天下第一的东西，素质太差，假如当我们公司的董事长，公司还不要被他彻底毁了？王师傅，心不要软，明天必须在机床上做些手脚，让机床出现故障，必须让张董操作时出大问题。”

另一台机床旁，蹲在地上，假装认真做着检测工作的李素文把耳朵竖了起来。

王师傅大惊说：“孙主任，害人的事我可不做。”

孙主任冷笑说：“十万，做不做？”

王师傅摇头说：“一百万也不做。”

孙主任恶狠狠瞪住王师傅，厉声：“不要不识抬举！你可以不听我的，但你能不听张副总的吗？张副总假如发起火来，王师傅，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王师傅垂下头，小声说：“那你提个醒，我到底该怎么办？”

孙主任诡笑说：“听我说，过来。”

下面两人讲些什么，李素文听不到了，李素文赶紧悄悄走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