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癒的李琦正和耶律乙辛谈笑风声,他不知道在遥远的西北,正有个女人在咬牙切齿的诅咒他,恨不得碎尸万段。
李琦送来的礼物比上回更丰厚,耶律乙辛开心的合不拢嘴,要不是还未找到特里蹇的行踪,他会更开心。
“开设银行分部之事,驸马尽可放心去做,老夫定当保证周全。”耶律乙辛拍着胸脯保证,李琦的提议很好,将来辽国商人只需带上汇票,便可以在南朝采买,实在是太方便。
他也派人打听过南朝的消息,对于那象征身份的支用票账户,羡慕很久,李琦承诺给五颗星的最高待遇,让他倍觉得意,从此后,自己也算在宋人中有了极高的地位。
宾主相谈甚欢,李琦表示明年的皮革加工和羊毛纺织会再上一层楼,耶律乙辛甚感欣慰。当初自己一手主持合作商谈,辽国的官员和部族首领现在谁不夸自己,明年的数目翻两翻,对于自己手中的权力将会更稳固,至于活的牲/畜,除牛、马外,都可以全部放开。
苏轼最近忙坏了,到处都是宴请,到处都是美娇/娘。丝竹声声,千般温柔中他挥毫泼墨,名气已经直追驸马,被誉为大宋第一才子。
苏轼痛并快乐着,可惜每次抄录回来的诗词李琦都不满意,苏轼很想揪住对方好好问问,究竟什么样的诗词对方才满意?自己容易么?真当写诗作词如饮酒那般轻松?
李琦不断打击着苏轼,因为那些艳/词俗语比起后世“大江东去,浪淘尽……”和“明月几时有……”实在弱爆了。他有些怀疑自己把苏轼引入了歧途,这家伙该被贬放,受够痛苦磨难后才能写出千古绝唱。
他不是有意跟苏轼较劲,因为他心里不痛快,萧观音醒来后恢复了些,就翻脸冲着他发开了脾气。
摸到胳膊上青紫的牙痕,他心里直抽抽,女人疯狂起来简直不可理喻。自己也是活该,好死不死的非要救下这萧观音。
他喝了不少酒,连着数日的宴请,辽人的酒量比宋人好太多,几番拼杀间每次都把他灌翻。主要对方人多,车轮战的来敬酒,不喝就是不给面子。
冲着开春后要筹建的银行分部,他只能咬牙坚持,顺便发展了许多支用票的客户。杯盏交错间,他趁机打听着辽国的经济现状,特别留意着女真部族的情况。
今天总算强撑着没被灌醉,他摇摇昏沉沉的头脑,尽量让自己清醒些。
“驸马,特里蹇……,特里蹇她绝食不肯用饭。”敲门而入的冬雪带着满心的哀愁求告道。
李琦烦闷的揉揉脸颊,要不是担心引发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