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的场所总要朝廷批复一块土地才是。”
王安石瞪了下眼,“有你那银钱,大宋各州府尽可去得,何须如此麻烦。”
好么,这下子连下去慰问演出的钱都要李琦出了,王大牛人算的可贼精,李琦不满道,“王相公,私是私,公是公,我这凑来的银钱还未说朝廷将来如何偿还,怎就被相公惦记上?”
王安石老脸一红,踌躇片刻道,“都尉曾言可收费观戏,也罢,你遣顾行首等人去往各州县,支取费用都尉先垫付,收来那观戏费用尽可充抵,如此若何?”
李琦苦了脸,满大宋就这汴京城里最富裕,蔡河、卞河、广济河再加上五丈河,四条河流依托黄河由春至秋水运不歇,又有多条道路通往四方,影响辐射全国,自己不在京城发展戏曲跑州县去,真是脑袋被门夹了。没见离汴京一百多里的庄户日子都过的勉强,下乡搞心连心工程何时能回本?
“王相公,这戏曲一道,只有在京城才能迅速铺开,而后推广,还请相公明察。”李琦只得再次说明。
王安石并非不懂,最早是担心京城人潮涌动发生意外,李琦要建剧院约束观戏之人,他也不反对,可这银钱确实为难,如今李琦又要土地,汴京城里地价颇高,连官家想扩建宫室还得与百姓好言商量,没办法强制搬迁,李琦的难题他确实无法解决。“都尉,你若一心要建剧院,这土地之事自去找户主商量买卖,老夫拿不出银钱与你,将来剧院收入,尽归与你可好?”
王大牛人无奈又让一步,李琦心中暗算,不足三万两银子,自己要是出钱买地,再雇工修建,无论如何也建不了两座,何况庄子里百多口还要花销,剧院后期运转费用还没算,这怎么算怎么吃亏。
李琦干脆耍赖道,“闻听相公要裁汰军士,并营合军,这空出的校场、营房总归能划出一块土地。”
王安石一个头两个大,遇上这死缠烂磨的滾刀肉真正倒霉,“这空出的土地正打算发卖了权作遣散费用,如何能白白与你。”
李琦急了,自己急吼吼的催陈匠头烧出金瓷,可不就看中这次裁军空出的土地,他拉住王大牛人的袖子道,“相公若甩手不管,我自去寻官家分说,太皇太后还说要观戏,明日一发请去梨园,让官家评判。”
王安石愣了下,曲艺之道在他心里远没有李琦那般看重,李琦一说要拉赵项去梨园,可把他难住了。好容易官家再未提起顾行首,李琦这一搅闹还不又生出事端?正为难间远远瞅见宫里的内侍、禁卫已出现,顾不上太多,一揪李琦道,“都尉且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