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渴求的不是梦想也不是成功,有趣才好。
这是在**里吗?李源隐约听清了肚皮外的吵嚷。
重生了?
先睡一小会,休息一下下,攒攒力气才好出去折腾啊。就一小会,数到二十,三十?
李源找着一个个的理由,“赖着床”。
一幅山水画挂在了产床旁的墙壁上。
青山冷峻,孤峰千仞,飞瀑九叠,寒潭清黝。
画上并没有题诗,只有一行潦草的涂鸦:景明三年,长青酒后涂鸦。
颇为神异,这幅九叠瀑的山水画才挂到墙上没一刻阿蕾便不再疼痛了。
“姐姐,好饿啊,让人做几个蕨根糍粑吧!”
“不疼了?”
“嗯,那小混账睡着了。好想出去山里转转啊,屋子里闷死个人。”阿蕾又变回了那个娇憨的十六岁少女。
“老实躺着。”谢氏咬牙切齿地吩咐道:“给她做饭去,加两片山参。”
如在梦中,却分外的真实。
李源正站在了一间宽敞的书房里。
一名微醺的青袍中年书生提笔审视着墙上一幅墨迹未干的画,青山冷峻,孤峰千仞,飞瀑九叠,寒潭清黝。是一幅九叠瀑的山水画。
“画得如何?”书生扭头问道。
“虽然不懂书画,但是看着就觉得清冷。这是哪儿?”李源很是疑惑,掐了一把大腿,没有知觉。
果然是在梦中。
“镇国候府,我是此间的主人谢长青。呼清冷的感觉!”谢长青眉宇间的忧色越发的浓厚了。
“你怎么会在我的梦里?”
“说梦也不算错,请小友来见证一段旧事而已。你且听且看,别人看不着你。”
再想开口问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谢长青扬声问道:“谁!”
“是孤王!”一声轻喝,一名三十来岁的锦袍壮汉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位面相凄苦,头发花白的道人。
“太子殿下!”谢长青急忙见礼。一番寒暄之后三人围坐浅酌。极熟稔的样子。
李源伸手在太子和道士眼前挥挥手,终于确定自己在他们两人眼中等若透明的鬼魂一样。于是也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桌前。
跟太子同席,李源心中小小的激动了一下。
“长青能舍身为国击破北胡,使胡虏再不敢南下,助我大魏定鼎中原,孤王很是感动。实在不忍辜负……。”
“看不出来这谢长青还挺能干的!”李源从太子的语气中听出了愧疚之意。既然愧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