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长刀,一路飞奔,遇墙拆墙,遇树砍树,摧枯拉朽地将一片片屋舍枯树斩成漫天碎块。
轰!一刀重重地将面前的高墙轰塌,李源脚步不停,直到又冲出五步才赫然发现以往怎么都闯不出的困城终于被打破了,放眼望去再没有一棵树一间房。
黑郁郁,天地间空荡荡,看不到一丝生气,泥土黝黑,如同干涸的池塘。
眼睛里全是单调的黑色,可是李源此时却快活地大喊大叫,身体沐浴在无数的灵气中,每个毛孔都张大着,神清气爽。满身的血口子肉眼可见的愈合,结痂,不留一丝疤痕。
原来以往梦境中的舒爽感仅仅是漏进困城的一丝丝荒原上的风。
李源仰着脸贪婪地呼吸着,这一刻他才真正感觉这个世界套在自己脖子上的枷锁碎了。
在他失神的那一瞬间,一道流光急速飞越过高墙缺口,划出一道飘逸的弧线。终究飞的太快,转弯的弧度不大,只能切着李源的身侧斜掠而过。
“等的就是你!”陶醉中的李源豁然睁眼,背对着那道流光,手腕转平,将长刀竖着横在身侧。
啪!流光直直地撞在刀面上。巨大的冲力将李源的手震的一阵酸麻。
抬手将撞过来的东西抄在手中。是一本书,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造化真经》。
当李源拔出那把长刀时便认出了那股子熟悉的血气,暴烈而大气煌煌。这刀他曾见过,上次的幻境中它就挂在墙上。
随手将长刀插在地上,李源想要翻开《造化真经》,却怎么都打不开,心里一急,居然轻易地就从梦境中醒来。
李源猛地坐起身来,密密麻麻缀满了细汗的上半身露在空气中,冻得他打个寒颤。想要扯被子时右手突然碰到一件**的东西。手指一路划过,在刀柄处攥紧,熟悉的感觉从手掌处传来。
那柄长刀竟然被从梦中带了出来。
想要抽刀细看,李源愕然发现长刀跟刀鞘竟然死死地黏在了一起,纵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没法晃动分毫。
那副刀鞘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他拿精钢的匕首在上面用力砍了几下,结果连一个白印子都没留下。
“虽然现在没什么用,但是靠你我一刀破天,那么以后你的名字就叫破天吧。”
随手将长刀抛下,李源猛地掀开被子,果然,那本《造化真经》同样静静地躺在被子下面。
这次书很轻易就翻开了。飞快略过晦涩难懂的总纲,翻到第一章,导气入体篇。
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