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氧气会促使暴露出来的血管快速氧化。”
“这样一来之前因为缺氧窒息而导致的变化就会减轻。”
“再加上死者已经死了半个月有余。”
“所以窒息死亡的特征就不是很明显了。”
“而且我感觉它把死者的头割下来并不仅仅只是想要隐瞒死者的身份。”
“更有可能是为了掩藏死者死亡的原因。”
“而且,我还得出了一个比较荒谬的结论。”
这个结论邓灯表示自己并不想说出来。
这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怎么个荒谬法?”
杜希很少看见邓灯一脸无语的表情。
这家伙平日里总是冷着一张脸。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有别的表情。
“死者体内被人灌满了的氢气。”
“我怀疑他们想要利用氢气将尸体送上天空。”
“就像氢气球那样?”
杜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结论确实很荒谬。
“对。”
楚良已经不想再发表什么意见了。
利用氢气将尸体运上天。
这都是什么奇葩的想法。
难道有这种想法的人不知道氢气到达一定的高度会因为空中压强从而爆炸吗。
到时候尸体一炸。
楚良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他实在是不敢相信有一天天上下的不是雨。
而是断肢,肉什么的。
“既然他想要毁尸灭迹。”
“那为什么不连头颅一起摧毁呢?”
虽然这个做法很荒谬。
但是站在行凶者的角度来想这就很合理。
“头颅里面的空间有限。”
“而且氢气会随着头颅的切面流出。”
“这就导致氢气没有办法在头颅中留存。”
这样解释楚良就明白了。
“我这里发现的情况就是这些。”
“查找死者身份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我还要写报告。”
“你们要是没事就赶紧回去吧。”
杜希和楚良离开法医部。
两人走在路上还是一脸的无语。
“杜队,死者的身份查到了。”
罗才,三十五岁。
江溪人。
十年前和妻子李欣来到本市。
目前在葫芦酒店任职人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