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良久，尼克见李牧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慌张，于是率先开口：“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识破诺曼诺夫的身份的。据我所知你似乎没有什么情报渠道。”

“这算是你的咨询了吗？”

李牧并没有回答尼克的问题，而是拿起紫砂壶小抿了一口反问道。

“噢？这有什么区别？”

尼克一脸黑人问好。

“当然有，如果是咨询当然就得收费。”

“所以，你准备问我要咨询费？”

独眼卤蛋的语气已然有些不善。

“当然，开门做生意，我就是干这个的。如果你实在经济困难，我可以给你打折。”

李牧一本正经的说着，眼神似乎都在给尼克说你绝不吃亏。

“在你回答问题之前应该想清楚，你…在…跟…谁…说…话！”

瞬间整个事务所的气氛都凝固了一般，尼克·弗瑞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最后一句话。

也许是察觉到气氛不对，尼克身后的菲儿·科尔森的手已经摸向腰间。

切

一直在旁边玩着鸟的伊凡·科万不削的哼唧了一声，依旧拿着手中的牙签逗弄着鸟儿。然而柜台下的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了他新改进的电光鞭索。

只要科尔森敢拔枪，那么伊凡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抽成两半。

“我非常清楚我在跟谁说话，尼克·弗瑞局长。但…哪怕是总统上门，问问题也是要收费的。”

收起介绍业务时的低姿态，李牧眯起眼睛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位独眼卤蛋。

咔

尼克直接拔出腰间的配枪，指着李牧说道：“双手举起来！”

“哇噢！”

一旁的伊凡立马就要抽出柜台下的鞭索开干，然而却被李牧用眼神制止了。

只见李牧竟然放下紫砂壶双手举起，然后才悻悻的说了一句：“钱都在抽屉里，你都拿走吧。”

这一下把尼克给搞懵了，什么钱在抽屉里？什么叫你都拿走？他根本不是在抢劫好吧，此刻尼克有种敲破脑袋想明白李牧在搞什么飞机。

嘭

就尼克·弗瑞百思不解其意的时候，事务所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暴力撞开了，冲进来五六名荷枪实弹的警察。

原来就在刚刚李牧让人工智能小六子报了警，这才有了刚刚李牧举起双手的一幕

“放下枪！！！双手放头上！！！”

很快五六把冲锋枪就瞄准了持枪的尼克·弗瑞局长，同时手握配枪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