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摆出一副很戒备的样子,仍旧躺了下去,闭上眼睛,像是进入了梦乡。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一直枯坐的那名女子,见林炎睡得很沉静,她取下了头上的一根银簪,拨了拨石板桌上的香炉。
奇怪的是,那根看着很平凡的银簪竟然迅速地熔化在了香炉之中。
房间里仍旧弥漫着麝香,可香味却有了一些变化。
而这个变化,也很快被感知力十分敏锐的林炎察觉到了。
他没有看到银簪熔入香炉的一幕,但也能料到自己被算计了,而算计自己的人正是房中的那名女子。
他没有察觉到什么危险气机,房中的香气虽变了,他也试着呼吸了一些,也没有发觉自身有什么不良反应。
既然没有什么危险,他也不好有什么表示,仍旧很平静地躺在床上。
那名女子等了一阵子后,脸上渐渐露出了讶异之色……难道自己今晚要史无前例地失手吗?
她今晚注定要失手,一直等到清晨,她也没见房中的年轻客人有任何异常,心中更是疑惑,还以为是那特制的银簪出了问题。
林炎醒了,起身后伸了伸腰身,还故作疑惑地道:“这香炉燃了这么久,香气不仅不曾消减,反倒越发浓郁了。”
“谢公子留宿,奴家告退了。”
那女子装出一副十分感激的样子,欠身施礼后,迈着轻盈的步子离开了。
“这女人并不简单呀,枯坐一夜竟然毫无疲态……不过,我竟然没有从她身上感受到半点功力波动的气息,难道她懂得敛息之术?”
林炎也没去思量太多,简单地吃过早饭,他便走出了客栈,结了账后,向着万壑森林的方向而去。
“什么?失手了?”
观壑客栈的一间地下密室里,一位貌似中年的妇人,皱眉看着身前的一名其貌不扬的年轻女子,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