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然后看着在一边看热闹的张建峰道：“张哥，你可不可以帮我一起扶着他到厂卫生室啊？”

张建峰这时候才说话了：“切，他装的呢，你信他？就撞这么一下就断了？不就破点皮么？还能走！”

何芳：“......”

何雨柱：“......”

何雨柱他心里郁闷啊，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在这说风凉话。

“你这——，老张，你这不地道啊，你看我这是装的么？这出了一滩血呢！裤子都磨破了！”

何雨柱在地上坐着，一面为自己辩解。

“就是啊，张哥，看在我扶不动的份上，你帮帮忙吧！”何芳又再次哀求道。

拗不过何芳这小姑娘的请求，张建峰只好到：“行吧，行吧，自己扶着我！”

最后，何雨柱攀着他的肩膀，何芳扶着他的右臂，就这样一瘸一拐的到了厂卫生院。

........

到了厂卫生室，卫生院宁护士要求何雨柱把裤子脱下来。

何雨柱还扭扭捏捏的，这护士和工友都是女的，在两个大姑娘面前脱裤子还真有点害羞，所以一脸的涨红。

“你脱不脱？不脱我就直接这样清洗伤口了啊，到时候消毒不彻底，伤口发炎好不了可别怪我们医生啊！”

“到时候可不就是脱裤子这么简单了，有可能感染到别的地方，整个腿都给锯掉！”

给医生这么一恐吓威逼，何雨柱怕了。

“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宁护士三十岁左右，什么场面没见过。

医生嘛，都不把病人当人看，当牲口看，没有性别之分。

看到何雨柱这么害羞，想笑又不敢笑，憋着笑的样子很是搞笑。

张建峰在旁边都乐了：“可以不脱的啊！那多亏得慌，给两个大姑娘看去了！”

何芳本来一脸的紧张，给这气氛弄得也都一脸的可乐。

她也在旁边说道：“好了，好了，我到隔壁去，傻柱，你脱吧！”

何雨柱这才扭捏的松了松裤头，屁股在椅子上移来移去。

看到他腿疼动作这么慢，宁护士这才呼叫旁边的张建峰：“同志，你在旁边帮帮他，看他动作这么慢！”

张建峰上来就一只手扯着裤头，用力一拉。

“吱——！”

何雨柱脸都变色了，疼得龇牙咧嘴。

他破口大骂道：“张建峰，我是病人，你能不能温柔点！疼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