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高抬贵手,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束他,再不叫他有机会吃人了。”
薛鹰虽然也觉得憋屈,可御兽宗弟子离了灵兽,本就一不能打二不能抗,他只能低头赔罪。
梵音见这一主一仆很是诚恳,一挥手将禅杖吸了回来,大蛇感恩戴德地用头点了三下地面,归入了薛鹰的识海之中。
他看着薛鹰,只觉此人凶煞之气没有递减半分,反而越发浓烈,便无奈地别过眼。
末了顿了顿又说:“希望道友好自为之。”
薛鹰表面上连连点头,内心却阴郁着,一番装腔作势之后,便离开了擂台。
“你说,他会改吗?”温宁雪有些好奇。
梵音摇了摇头道:“不会,甚至他会变本加厉。那条大蛇也会因为他,不出一年就爆体而亡。”
他不带任何个人感情,平静地陈述出他推算到的事情。佛渡有缘人,可薛鹰很显然不是。他执迷不悟,终究害人害己,自己能做的也只是为他多诵念几次经咒,助他早登极乐罢了。
温宁雪倒是颇为唏嘘。
她没想到一场比武还扯出这么个事儿。而且刚才顾吟霜临走时看她的那个眼神,简直都要把自己给活吃了。
想到这里,温宁雪不禁打了个寒颤。
“哎?谢兄弟呢?怎么没跟你一起?你们比完了?怎么样,赢得很轻松吧!”
温宁雪本以为梵音那边应该也是捷报,毕竟他这禅杖就够吓人的了,可出乎意料的是,梵音却露了一抹苦笑。
“我正要跟你说这个,我们遇上了神鬼宗的两个人,功法极其诡异。输了倒是也还好说,但是谢兄弟被那女修打伤,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我将他送回寝殿后就赶忙来找你了。”
听到谢星回受伤,温宁雪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谢前辈不是说过,擂台比武点到为止吗?怎么还会被对方伤的这么重?”
每一场比武都有各宗门的长老暗中观察,碰见故意伤人的,都会不遗余力的阻止并且严惩不贷,这种情况下神鬼宗的那两个修士还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害人而不被发现,确实有几分厉害。
梵音说:“这就是诡异的地方了。刚比完是没什么事的,但是过了半刻中谢兄弟就突然不省人事了,全身冰冷得像具尸体。我不擅长药理,这才急忙来找你商量。”
温宁雪二话不说,拽着梵音就跳上了九霄剑。
虽然合欢宗明令禁止私下御剑,但是人命关天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谢星回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