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谢止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铃音决定干脆以不变应万变。
“可以,那便劳烦二位了。”铃音客套了一下,示意温宁雪和弟子们跟上。
女弟子堆着笑又问:“请问,哪位是温宁雪师姐?”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温宁雪眨巴了一下眼睛,略带疑惑的问道:“找我什么事?”
自己已经好多年没跟合欢宗的人扯上什么关系了,怎么还会有人找她?
女弟子看了看铃音,又看了看温宁雪,垂了眼眸,有些忐忑的说道:“宗主吩咐,若是温师姐也在,就请温师姐到大殿一叙,他有很重要的事儿跟温师姐说。”
“既然如此,那阿宁你就同她们去一趟吧。”
铃音拍了拍温宁雪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担心。谢止戈此人她是知道的,人虽然疯疯癫癫的,却没什么坏心眼,左不过就是为了自己儿子同阿宁的婚事。
想到这里,铃音心中隐隐浮出一丝怒气。阮疾风那个老不羞,活了这么大年纪真是昏了头了,联合这个老不正经的搞包办婚姻那一套。从头到尾也没问过阿宁的意愿,若是阿宁知道了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呢。
铃音自然是不知道温宁雪已经知道了这事,并且同阮疾风定下了赌约。她向铃音行了一礼,跟着那两名粉衣弟子一路左拐右拐,终于到了谢止戈的住处。
“进了这道门,在前面拐个弯儿就到了,宗主在屋里等您。”
“多谢两位道友。”
粉衣弟子腼腆地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温宁雪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院子里的陈设,同麓月金顶的一片粉嫩相比,这院子就好像是谢前辈突然恢复了正常审美后的产物。
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透露出一个雅字。
目光尽头,一个高挑修长的粉衣身影负手而立。
行吧,她收回那句谢前辈审美恢复正常了的话。
“晚辈温宁雪,拜见谢宗主。”
尽管心里还在吐槽,温宁雪还是老老实实的行了个大礼,她现在代表的可是灵犀宗,绝不能给人留下灵犀宗弟子不懂礼貌的坏印象!
谢止戈回过身,原本想虚扶她一把,又觉得似乎应该保持距离,端着点儿宗主的架子,于是整了整衣襟正色道:“免礼免礼,坐坐坐。”
温宁雪也不客气,径直坐在了椅子上。
合欢宗的秘法当真神奇,这么多年过去了,谢前辈的容颜丝毫不见苍老,一如初见时的俊美清朗。
“谢宗主单独唤晚辈来,是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