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一摸脑袋,也觉得有些奇怪。
他看见秦舟洋甚至把兔子抱出来,捧在怀里,不时还逗逗它,大惑不解道:
“不可能啊,白天我开笼门,它还红着眼咬了我一口,你看——”
赵员外抬起手臂。
是一条深深的血痕。
秦舟洋一瞅,眼珠暗自转动了起来。
这老家伙,不会是想讹我吧?
他赶紧也探出手臂,递在兔子的嘴边:“咬啊,我看你到底咬不咬人。”
结果不出所料,这只兔子的身体不自然的蜷缩在一起,似乎总在躲闪、害怕什么。
“嘿嘿小东西,谅你也不敢。”
秦舟洋薅了薅它头顶的绒毛,忽然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
比如寻常野兔都是灰色的,这兔子浑身毛色金黄,耳朵也没那么长。
头顶的眉心之间,还有一小撮纯白色的小呆毛。
当时估计兔子抓太多,自己也没留意。
他把兔子放下,也不怕它跑了,只轻描淡写道:“这只野兔…品相确实不太好…”
野兔?
被他抱在怀里的琥丸一听,当场气晕过去。
自己身为域外的幽靥灵族,放眼苍玄界这个低等的下界,乃是尊贵无比的存在。
居然被人当成野兔…
还是品相不太好的野兔?!
一旁,赵员外见秦舟洋既然这么说,也不好再追究什么了。
但他还是不忘做最后的讨价还价:“那这兔子我不要了,你退给我五十文钱算了。”
“行,真有你的。”
秦舟洋有些恼火,从兜里摸出一把铜子儿丢了过去。
这该死的老奸商,亏我还想求他介绍个工作。
看来以后不能再跟他做生意了。
秦舟洋越想越气,甚至连个招呼也不打,把兔子装回笼子里,转身大步离开了赵员外的府邸。
望着他离开的身影,赵员外倒是满脸无所谓,捡起铜钱,一溜小跑回了卧房。
然后小心翼翼存到了他的聚宝盆里。
突然间,烛火被一阵阴沉的冷风袭灭——
伴着响起的,是门外一个冷冷的黑影声:“最近,为什么没有联系我?”
赵员外显然知道那黑影是谁,当即恭敬无比上前,小心翼翼道:
“大人,这不怪我啊,最近城里闹飞贼,我这府邸也不慎遭窃了。”
“您给我的那块通讯玉简,也被那飞贼给偷走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