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但是她见这个凌有些跳脱,怕他一不小心就闯祸,便提前给弄上了。
“放心,就是个限制器,而且在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它是不会限制你的。”花燃贴心解释,但她的解释没有换来对方的好脸色,凌空灵澄美的脸上露出了黑化的笑来,冰蓝色的眸子似乎也晦暗了几分。
“女人,”他连称呼都改了,“到底是什么人?目的?”
花燃继续牵着他的手往家里走,她家在六楼,有电梯。
上了电梯,开了门。
门内是散漫中带着好点不耐的声音:“等你好久了——说好的海鲜……”
宴夜站了起来,看着花燃和她身后的漂亮男人,以及他们紧紧牵一起的手,脸色瞬间变得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