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网上那些舆论，都已经这样了，他没有洗白的可能了。”

“但是你不一样，你还年轻，路还长着呢，顾杨他的音乐生涯可马上就要走到头了，你用不着跟他计较这么多，安心唱歌吧。”

哪怕知道杜凡说的是实话，今晚过后，顾杨在娱乐圈可能再次消失匿迹，不会再有复出的可能。

可是他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眼中的冷意丝毫未减，眉头更是紧紧的皱着。

他们合唱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脑海中循环着，令他烦躁不已。

苏羽想在上台前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可是听着隔壁的声音，他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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