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般清新。

这简易、纯碎的风采，就仿佛顾杨和粉丝们之间惟美的感情一样，不夹杂一切功利性。

人们常说睹物思人，原先粉丝们还不太理解这话的含义。

当初顾杨以这枚素戒和他们做约定的时候，他们也是欣喜的。

那时只想着和他的距离又更近了一步，彼此之间的感情有了实质的依托。

在他离开的这年，他们终于理解了睹物思人的含义。

见不到顾杨的日子里，粉丝们只能对着这个信物一遍又一遍的回忆。

回忆之前顾杨每次都座无虚席、热闹非凡的演唱会，回忆之前那群和自己一样喜欢他的人，回忆他的歌声和温柔的笑容。

想到这年的等待，不少粉丝低下了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顾杨看着这一幕，眼中似乎有泪光在闪动，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体育馆外。

苏羽的粉丝刚刚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刚刚她们一直喊着退票，在杜凡匆匆赶来将苏羽拉下台后，他们也从宏口体育馆出来了。

一大群粉丝从里面出来，一边走还在一边吐槽着苏羽。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明星，这些年我们在他身上花费的感情、时间和金钱算是白费了。”

“算是我当初看走了眼，竟然会喜欢上他这样的人。”

当众和粉丝翻脸的明星，苏羽还是第一个。

一时间这群小姑娘都有气不过，暂时没有离去，都围在门口，忿忿地的讨论着苏语这次的行为。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失望，言语间也大都是对苏语的不满。

跟在她们身后一起出来的还有一大帮记者，他们脸上的表情也有些难看。

这些记者都是奔着苏羽的名气专程过来营拍这场演唱会的，原先还以为能像之前一样有大爆点，可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变故。

不过苏羽当众和粉丝翻脸这件事也算是一个爆点，不至于让他们无功而返。

张天成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晴不定。

之前在里面，顾杨那边的声音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一开始他有些惊讶和震撼，后面就有些不屑，不过就是声音大了点，一个过气歌手，是怎么也比不上苏羽这个顶流明星的。

可是随着后来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粉丝们的合唱也传了过来。

那声音震耳欲聋，甚至盖过了苏羽现场的声音。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