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傻,他也明白,进了局子,自己这辈子就毁了。
他两手一摊,耸耸肩:“我没偷许大茂家的鸡。”
“我炖的那只鸡,是我买的。”
别人还在震惊,三大爷淡淡地道:“从哪里买的?”
“我从朝阳菜市场买的。”
“不对!”三大爷道,“轧钢厂到朝阳菜市场,就算坐公交车,来回也得四十分钟,加上杀鸡,剃毛,这时间对不上。”
傻柱没想到,三大爷逻辑这么清晰,一时间慌了神。
“可,这鸡真不是许大茂的。”
二大爷眼中精光一闪:“这鸡也许确实不是许大茂的,大家别忘了,傻柱可可是在厂里食堂工作的......”
言下之意,这鸡是傻柱偷拿食堂的。
傻柱吓得额头冒出一阵冷汗。
“二大爷,您打住!偷盗公家财务,那可是大罪。没证据咱可不能胡说!”
一旁的一大爷也连忙敲敲桌子:“扯远了啊。”
“咱们现在讨论的,是许大茂家的鸡被谁偷了!”
对啊!
不是傻柱,许大茂家的鸡,到底被谁偷了。
案子又开始变得没有头绪。
张捍东再次站了出来。
“其实啊,就像二大爷说的,咱们大院这十几年来,连个针头线脑都没有丢过。”
“依我看啊,这鸡也许不是大人偷的,而是哪家的孩子嘴馋,偷了去的。”
“如果是孩子偷的,肯定不敢在家里做,也就没有油盐酱醋......”
张捍东此话一出,许大茂立刻想起来。
今天在食堂,他看到棒梗偷了半瓶子酱油。
他两眼一眯,看向秦淮茹:“我的鸡是不是你家棒梗偷的。”
秦淮茹脸一白,还没有开口,贾张氏便嚎起来。
“天杀的许大茂,我们家棒梗,那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他是绝对不会偷东西的......”
许大茂冷哼一声:“我今天去食堂,正碰上棒梗在偷酱油,你还说他不会偷东西!傻柱也看见了。”
傻柱此时心里正憋屈,窝在凳子上,故意不接话。
张捍东看着傻柱,再次开口:“何玉柱,许大茂家丢鸡的事情,我们是要报警的,如果你知情不报...”
傻柱没文化,一听报警就愣住了。
刘海中见状,又打起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