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暴打一顿也就算了,谁让他企图对仪琳小师妹不轨?
这一点,即便是令狐冲这个欣赏他的人,也找不到什么话说。
可接下来的事,令狐冲就听得两腿间一寒。
为了惩罚田伯光这个采花大盗,坏了那么多无辜女子的清白,定逸师太直接给他去势了!
嗯......
通俗一点讲,就是定逸师太把田伯光阉了!
“唉,不知道田兄现在如何,像他那样的豪爽汉子,估计接受不了吧......”
令狐冲心中还在为田伯光那个淫贼担心。
要是让旁边的小师妹知道了,怕是要郁闷半天吧。
美女你不惦记,去惦记个采花大盗?!
......
某个尼姑庵的柴房里,田伯光生无可恋的躺在那。
面色苍白,嘴巴乌青。
身上也是青一团,紫一坨。
不过再痛也比不上他的心痛。
“没了......呜呜,没了!一点儿也没了!呜呜......”
“定逸老尼姑!你好狠呐!”
“还有那个王蛋!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我......”
谁道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两天饱受挫折,经历了“人身”巨变的田伯光终于蚌埠住了,一个人偷偷的在柴房哭了起来。
本来趁着那群尼姑离开,他倒是想逃跑的。
只是走了两步......
疼,就不说了。
关键是觉得空荡荡的......
身上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荡荡的。
他没脸出去!
即便别人不知道也不行!
当然了,田伯光不知道的是,定逸师太她们为武林除了败类,自然是要宣扬一下。
毕竟是名门正派嘛,还是要些功绩的。
谁不为个名儿呢?
所以和人聊着天时,聊着聊着,就“不自觉”说漏了嘴。
然后,这个夸,那个赞,定逸师太连连自谦。
“哪里哪里,这都是为人民除害嘛!”
但她脸上的自得却谁都看得出来。
反正受伤的,只有田伯光......
至于被田伯光咒骂的定逸师太,此刻则是带着小憨憨仪琳,以及其他几个弟子,同样在房顶飞奔。
“咳,仪琳啊,经过田伯光那淫贼一事,我发现你对江湖险恶还认识不够啊!今天特地带你一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