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通远是因为她的原因,恐怕她在通远也呆不下去了。 离开了通远,她就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我当然知道那个姓宋的现在巴不得让南宫先生看到他的成就,可他想要业绩,想要成就,为什么偏偏是对通远?我陈某自认为他来这段时间我从没针对过他什么,他现在这样对我,什么意思?” 安思佳有些心虚,低头小口喝着杯子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