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它已经连续两次入侵加拿大,既然如此,它变得强大起来以后会做些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伦敦不得不警惕美国的举动,每一个举动。
而且美国的企图绝不只是加拿大,还有整个世界:华盛顿一直希望欧洲大陆出现一个强大的、与英国互相敌对的陆权国家,就像拿破仑一世时代地法国。这样一个国家可以迫使英国将力量集中到欧洲。而它本身则会因为英国地极力阻挠无法向外扩张。于是。整个世界都将成为美国的——不只是加拿大,是整个世界。
现在欧洲正好就有这么一个强大的、而且与英国敌对的陆地强权:威廉二世的德意志帝国。华尔街的金融家和华盛顿地政客充满欣喜的看到,他们很快就可以实现愿望——只要德国与英国开始军事对抗,并且将对抗持续下去;如果德国没有力量将对抗继续下去,美国将帮助它继续下去。
只要不会为了支援德国而导致自己陷入与英国的直接对抗,美国可以为德国提供一切支援。而且很容易做到这一点:执行一种带有明显倾向于的“中立”政策,向德国输出战略资源和资金,甚至武器弹药。
伦敦的政客清楚所有这些问题,因此也就意味着他们不可能给美国一个继续扩张它的势力的机会,即使是在远东。
遏制,它才是英国的政策。
“……遏制我们,不是给我们继续扩张的机会。”参议员最后说,“我可以肯定,除非英国人全部疯了,否则伦敦不会支持你的提议。”
但秦朗地态度异常坚决。“如果没有德国。你的看法是正确的。”
“德国人还不足以导致英国人改变他们用来对付我们的策略。”犹豫了一会儿,哈里曼还是加入反对的行列。
布什也加入了。“即使柏林极不恰当的介入布尔战争将会导致伦敦将它视为必须铲除的敌人,伦敦也不会因此纵容我们在远东地区的扩张。”他再次提醒到,“那就像撤走加拿大的防御力量一样危险。”
“除非你能提出足以说服我们地理由。”哈里曼说,而这也是所有人的意思:如果秦朗可以给出一个足以说服他们地理由,他们也可以用同样的理由说服参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的其他成员、总统和国务卿。
他们对秦朗的提议充满兴趣——虽然它看起来缺乏可行性,但他们还是喜欢它,希望它成为事实。
一个开放的、不会被竞争对手通过武力或其他不正常手段夺走或瓜分的中国,华盛顿已经浪费了几十年时间追求这个结果。又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得到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