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朗却很高兴,甚至想对麦金利和他派来的工作人员说声“谢谢”。当然,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仍然很平静。“我们只能等下一次在讨论这个问题了。”他摊开手,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然后跟在工作人员身后走向威廉.麦金利的办公室。
美国地新任总统正在等他。但除了麦金利,屋子里还有另外几个人。参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主席,国务卿约翰.谢尔曼——他是“屠夫”威廉.谢尔曼上将的弟弟,查尔斯.罗伯特.谢尔曼的第三个儿子;陆军部长拉塞尔.亚历山大.阿尔及尔,海军部长约翰.戴维斯.隆,当然还有罗斯福,以及几个显然是幕僚的角色——在秦朗走进办公室地那一瞬间,他们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总统先生,秦先生到了。”工作人员说。
麦金利轻轻挥了一下手,于是他退了出去,并关上门。然后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才说:“秦先生,我相信,你已经知道我们请你到华盛顿的目的。”
“是的,总统先生。”秦朗说。
“因此我们可以长话短说,”麦金利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他,同时说:“几个月前,你曾预言中国将会生政变,并提出了一个计划。而现在,既然你的预言已经成为现实,那么我很想知道,你拥有实施你的计划的力量吗?”
“是的,总统先生。”仍是相同的语气,坚决,肯定,信心十足。
麦金利点点头,接着问:“你的公司拥有多少名,呃……保安?”
“包括还没有完成全部训练课程而且没有实际任务经验的新手在内,umbre11a公司在远东一共有七千名保安可以立即投入行动。”
秦朗的回答让麦金利很满意,他转向办公室里的其他人,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先生们,你们的看法是什么?”
陆军部长先站出来。“秦先生,据说umbre11a公司的一部分保安正在印度支那地区执行任务,你刚才提到的七千名保安是否也包括这部分人员?”
“是的。”秦朗没有否认,但接着说:“umbre11a公司在印度支那地区的任务已经在一个星期前结束。所有人员都可以投入新的任务。”
“那么这七千名保安由谁指挥?”这次提问的是海军部长。
“暂时由各个大队的指挥官负责,当他们组成一个作战单位时,公司会另外指派一名高级指挥官。”停了一会儿,秦朗接着说:“目前有两个人选,仍在广州湾租界执行任务的陆战队临时中校易水和公司的高级军事顾问哈林顿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