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找到,不过钱不是陈建军偷的,偷你钱的人骑的是红旗自行车。”
此话一出,贾张氏的脸仿佛被雷轰了一样。
不是陈建军偷的?
那还能是谁?
“放心吧,自行车都有登记的,等过段日子就能查出来了,以后你没证据不要乱冤枉人。”
保卫科的人严肃教育她,污蔑人可不行。
“我知道了同志。”
贾张氏脸色难看,垂头丧气应了一句,就跟死了爹妈一样。
“现在,我们该算算该怎么赔偿修车的钱吧?”
陈建军望着贾张氏眉头一挑,现在到了该算账的时候了!
要说这个贾张氏,她受什么样的报应都是不冤的。
对待一个跟他素不相识的街坊,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都嫌损害别人的东西。
说她可怜吧?的确很可怜。
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所以贾张氏,不值得同情!
贾张氏听着陈建军的话,心里极其不情愿。
“都怪你!没事把车放在院里干嘛?院里是你私家地盘吗?!”
贾张氏眼睛骨碌一下,很快就找到了说辞。
反正怪天怪地怪别人,就是不怪自己。
“得嘞,你不愿意赔,我让秦淮茹赔。你家要实在拿不出钱,我看棒梗长得也挺精壮的,给哪家绝户过继当儿子正好。”
陈建军的话一出,贾张氏怒气瞬间被点燃。
棒梗可是他们贾家的命根子啊!
现在贾东旭废了,棒梗就是唯一的男丁了!
“陈建军,我以前咋没看出来你这么歹毒呢?”
“知道我不好惹就离我远点,再给我搞事我会让你比死了还难受!”
陈建军怒喝一句,对贾张氏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这个老虔婆,明明是个寡妇,可是偏偏牙尖嘴利,跟个泼妇一样到处骂街。
别人都说在这个世道寡妇难,他看贾张氏的日子过得好着呢!
贾张氏被他噎住,没想到这陈建军,嘴皮子比她还溜。
把车推到修车处处理,好在只是小问题,换一个小零件就行了。
陈建军回四合院之后,亲自拿着维修单找秦淮茹。
当着贾东旭的面把账算清楚。
秦淮茹见白纸黑字,于是只能掏钱。
贾东旭怨恨瞪着陈建军,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