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提前跟他们招呼一声,贾张氏不以为意,催着他赶紧回去。
傻柱踉跄拉起板车,虽然板车有两个轮子,但是重量骤然增加,他又要承担重量,还要留力气掌控板车的方向。
推着板车走了两分钟,他已经虚得没有任何力气。
一个没注意,板车被小石子绊了一下,傻柱没控制好板车,直挺挺朝着脏水渠里头栽去。
傻柱倒在地上,贾张氏惊呼一声,连人带车卡在水渠里。
贾东旭双手死死抓着板车,才没有被水渠弄脏腰部以下的伤口。
但他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被板车狠狠砸了一下,头肿起一个大包。
而他们的东西,全都掉在水渠里弄脏了。
“傻柱!”
贾张氏扯着嗓子尖声怒叫,看着眼前的天空,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一条腿被牢牢卡在水渠里,站不起来。
“来了,东旭妈我就跟你说了不要这样,你非得上。”
傻柱不顾身上的伤,赶紧跑过去把贾张氏拔出来。再抱着把板车扶正。
“衣服全脏了!我身上又臭了!”
贾张氏情绪崩溃,这个傻柱怎么那么没用,连个人都拉不动!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这个傻柱,不想拉就算了,非要把我们娘俩儿栽沟里!”
贾张氏怒骂两句,贾东旭面色冷厉没吭声,心里的火已积攒到了极点。
三人好不容易到了四合院,傻柱先拉着他们回自己家,想把他的东西放下再说。
一阵阴风吹过,贾东旭瞥了一眼后院的巷尾。
白茫茫的灯笼和白绢花随风而动,脸色蹬时一变。
再定睛一看,这是陈建军的家。
他爷爷一个月前就去世了,这白灯笼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摘下!
看来妈说的是真的,这个陈家,就是把晦气传给他们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白灯笼还挂在这里?!”
贾东旭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街上路人同情的目光、对傻柱的怨气、以及恨意,统统在这一刻淋漓尽致的展露出来。
聋老太太这个耳背的都听见院门口叽里呱啦有人吵起来。
“撕了!都给我撕了!”
贾东旭发了疯似的大叫,他身子不能动,所以只能张着两只手不断挥舞表达自己的愤怒!
“好好好,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