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以后何晚晴白天出没,他就只能晚上出行,二者不能共用一个太阳?
停下了手中搅拌咖啡的勺子,邱刚敖缓缓地歪起了脑袋。
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趁我还没有生气之前,赶紧离开。”
方同不以为然,有意抬起袖子,露出了手腕上的绿水鬼。
同时振振有词的道:“邱先生,你必须得答应我……”
话音未落,邱刚敖的冷咖啡便泼到了方同的脸上。
“赶紧滚吧!”
“服务员,给我换杯咖啡!”
方同诧异的怔在了原处,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方手绢,擦拭着脸上的咖啡。
与此同时,吕慧思也看到了刚刚发生的这一幕。
“邱刚敖!你在干什么?!”
她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指着邱刚敖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你这个警队的人渣!出来了怎么还死缠着晚晴不放手!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哪点配得上晚晴?!”
她一边拿出纸巾给方同擦拭衣服上的咖啡渍,一边不住的对邱刚敖进行着口头攻击。
邱刚敖忽然笑了。
“是吗?当时我在警队与邦主平衔的时候,你可是说我和何晚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哦。
怎么现在在你嘴里,就哪都配不上她了?
这么势利眼的吗?”
吕慧思一时语塞,但显然不肯就此认输。
“你还有脸提警队?警队的脸都快被你们这群败类给丢光了!
我表弟方同,哪哪不比你强一万倍?
我告诉你,他家在中环那边有三个珠宝店,家里头和霍兆堂先生,那也是说得上话的!
你最好以后不要出现在晚晴的视线中!破坏人家家庭,你无不无耻?!”
邱刚敖明白和这群人讲道理,无异于是对牛弹琴。
他也许不该生气的,但吕慧思的无耻实属是大大的超出了自己的底线。
当场一个大嘴巴子便扇在了吕慧思的脸上。
“你!”
吕慧思捂着被扇红的左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邱刚敖。
“干什么?想告我袭警啊?贱人!
这个餐厅是你家开的吗?
嗯,有钱可真了不起啊!
还有,破坏别人家庭,这话你怎么说的出来?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我入狱之后,你就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