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啊?
羡慕啊?
你也买去啊!
就你那破自行车,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吧?
要不然,也不会好些天吃不到肉,还要到城外钓鱼。
羡慕去吧,禽兽!
在苏平抬着车,过中院的台阶时,隐隐听到四合院门口,听到了一个人痛哭的声音。
“爸……呜呜呜呜……”
苏平刚才四合院,很多人都没有见过。
痛哭的人应该是阎埠贵的儿子没错了,从体型上看,应该不是老三。
老三还在上小学,跟棒梗差不多。
老大已经结婚了。
不过还是死皮赖脸的跟阎埠贵住一起。
至于老二嘛。
苏平了解的不是很多,不过他记得,老二一直没有什么正经的工作,也没有上学。
在剧中,有一段借自行车的剧情。
老大媳妇于莉的娘家人要来,于莉要借自行车。
老二要拿全国粮票去左家庄换白薯,想要用自行车。
老三要上体育课,要用自行车。
阎埠贵因为没有他的课,所以要用自行车。
老大要工作,所以是于莉借。
老三有课,阎埠贵不是休息,而是没有课,说明不是星期天。
老二可以去左家庄,说明,即没工作,也不上学,估摸着是个混子。
那么刚才被自己打的那两人,其中之一,应该就是阎埠贵家的老二,阎解放了。
“看来阎解放背后还真的有人啊。”
他跟阎解放没有见过面,更别提什么仇怨了。
在阎解放的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孙子,劝你别在再想歪点子,要不然,下个废的人,就是你!
来到中院。
秦淮茹又在洗衣服。
她心思灵活的很,苏平刚刚一进院,她就看到了!
而且那一双烧里烧气的眼睛,时不时的飘在苏平的自行车上。
她心中暗道,“这自行车好像跟李副厂长的自行车差不多啊。”
她在轧钢厂里混了很多年,眼皮灵活的很,而且特别的活跃,尤其是厂长,副厂长们在的时候,她经常就寻摸着怎么往前边凑。
要不然,她一个顶工的女人,凭什么几年后,工资涨到快三十了?
这工资,在轧钢厂里,已经是中游偏上的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