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道钢铁嘎嘣脆的声响,老鼠夹子自动合上。
几秒之间。
棒梗的脚直接就跟腿分开了,还连着几根筋。
血溅当场!
血水飞溅到鸡笼子上,染红了鸡笼子。
鸡都懵逼了。
瞬间就不叫唤了,屋子里安静极了。
应激反应之下,棒梗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吼叫。
“啊…”
整个空气都凝固,惊人的静谧之中,棒梗的惨叫声,响破天际。
棒梗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了,疼痛感侵蚀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那种要命的痛苦,从脚直窜上头,头发也支棱起来了,身子一动不敢动。
额头上滴落着豆大的汗珠。
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浑身都疼的发麻了,拳头攥的紧紧的,手心被抠出一道道血痕。
惨叫声不绝于耳。
“奶奶,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地上躺着的木头人,眼神盯着一处,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此时,脚底的血越喷越多。
棒梗痛哭流涕,看着被染红的地面,还有被钢铁的老鼠夹子扎断的脚,骨头白花花的耷拉在地上,十分骇人。
惊恐害怕,还有无力感,就像一张巨大的黑网将人笼罩住。
只能扯着嗓子,就像死了妈一样嚎哭。
“有没有人,快来救救我。”
“啊…我要死了。”
母鸡看着这一幕,不慌不忙的下了个蛋。
…
此时。
刘海中家正在吃早饭。
二大妈被抽的鼻青脸肿,眼睛高高的肿起来。
胳膊上也是青紫的痕迹。
不绝如缕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回荡着。
二大妈支棱起来耳朵听着,说道:
“这不是棒梗的声音?”
刘海中自然也是听见了。
棒梗这声音,显然是遭殃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赶紧吃饭吧你,你再废话小心我抽你。”
“这院子里的事你少管。”
二大妈一个激灵,哆哆嗦嗦的闭了嘴。
二大妈话音刚落。
…
中院。
易中海正在跟一大妈商量着聋老太太的下葬日子。
突然。
一大妈狐疑,推开门仔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