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士气。

自始至终，大秦帝国步兵的士气都高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步兵们前仆后继的冲入拥挤的骑兵阵营，如同一波一波的潮水，悍不畏死的搏杀着，让骑兵很难有效的集结成战阵。

十字军最擅长的冲锋，只要让他们无法利用速度冲锋，等于是鸟儿失去了翅膀。

从山坡上俯视，看起来，大秦帝国步兵似乎占据了上风，而实际上，双方的死亡比例基本持平在一比一，也就是说，杀死一个十字军的同时，也有一个大秦帝国的士兵壮烈牺牲。

陷阱，依然威胁着十字军，因为，C字形的陷阱把十字军团团围拢，十字军唯一的后路就是入口，这造成了那如同瓶颈一般的入口自始至终都拥挤无比，在那小小的地方，成千上万的士兵拥挤在一起搏杀，在层层叠叠尸体上战斗，地上的积雪已经变成了猩红的泥浆，触目惊心……

……

这场维持了两个时辰的战斗一直到天黑这才结束，肆掠的暴风雪也缓了下来。

十万十字军，跟随巨灵神逃走不到两万，这两万人，还是牺牲了无数的十字军从填平的陷阱突围冲出来。

毫无疑问，铁血果断的巨灵神在重围中起到了决定姓的作用，正是他毫不犹豫的屠杀部属稳定军心，让他身边迅速聚集了一批心理素质好的骑兵，这才没有全军覆没……

……

眼看着一群残兵败将朝通州城败走，赵原并没有追赶，而是打扫战场，把能够利用的战利品都集中起来，能够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就地焚烧。

甲胄兵器倒是没有什么浪费的，都能够带走，焚烧的多是十字军携带的粮草，火光冲天，黑烟滚滚，除了带走一批之外，十字军所携带的一些重型器械和粮食，全部付之一炬。

没有人明白赵原为什么要焚烧这好不容易缴获的战利品，但是，人们对赵原有着一种近乎狂热的信任，没有人会去质疑赵原的决定。

战场打扫完毕之后，人数也清点完毕。

留在战场的十字军尸体超过了五万具，逃走了四万多人，当然，这只是从尸体上统计，事实上，十字军的伤亡远远超过了这个数字，因为，很多十字军被冲散逃入了广袤的荒原之中，像这些人，在这天寒地冻滴水成冰的曰子里面，基本上只有饿死冻死一途。

运气好的十字军，碰上了村庄，或许还能够通过抢夺获得食物和衣物，勉强能够活命，运气不好的，撑过一个晚上都是奇迹。

另外，那些被四散溃败的十字军，如果人数众多倒也罢，如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