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咔第一次见到魏仕如此疾言厉色的模样, 他傻傻地愣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大概是被雄主“宠坏”了,心里竟隐约浮现出一丝丝委屈。
“但是。”他小声辩解道,“他跑了, 就不知道是谁要害你了。”
魏仕看着面前傻乎乎的雌虫, 重重地叹了口气。
咪咔的大眼睛里浮出了一层眼泪,魏仕凶完就后悔了, 见状更是心疼不已, 抱着咪咔亲了亲他的眼睛。
“乖老婆。”他放缓语气, “对我来说, 没什么比你的安危更重要。我可以承受失去一切, 但不能承受哪怕一丝一毫失去你的风险, 你明白吗?”
咪咔点点头, 心里又酸又甜, 他低下头, 黏糊糊地用头顶蹭在魏仕的胸膛上, 就像一只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大金毛。
又委屈,又可怜。
魏仕哪里舍得再批评他, 反而是用手臂环住了面前的人, 安慰地拍打着他的脊背。
两个都刚刚经历过生死一刻的小情侣像两只受伤的小兽互相舔舐着伤口,温暖的气氛在二人之间脉脉流动。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身后, 一个贵气万分的声音响起。
魏仕放开咪咔,回头一看, 原来是虫皇陛下。
“父皇。”
虫皇扫了一眼依依不舍地离开雄主怀抱的咪咔,转头慈爱地看着自家太子。
“塔罗沙,跟父皇一起去一个地方吧。”
咪咔急忙从修养仓跳下来,眼巴巴地望着。
虫皇脚步一顿, 瞥了一眼咪咔,终于还是道:“你也来吧。”
一行人来到了负责宫廷案件处理的宫审厅的地牢中,先前在宴会上光鲜亮丽艳压全场的雌虫,现在被吊在牢内,浑身鲜血,狼狈之极。
见到虫皇一行人来,行刑人拿出一只针剂,注射进古里安的身体中。
雌虫浑身一震,似是受到了莫大的痛苦一般,身体蜷缩扭曲起来。
“啊——啊!!!”
“古里安。”在雌虫痛苦的哀嚎声里,虫皇亲自开口,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是谁指使你的?”
被吊着的雌虫强忍着痛苦,紧紧闭着双唇,一言不发。
威利安招招手,身边的侍从上前,呈上一枚精美璀璨的紫红色虫型宝石胸针。
虫皇陛下把玩着胸针:“不说吗?这枚装着药液的胸针就是他给你的吧。”
他似乎是并非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