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宁小脸一红,“大白天别耍流氓啊你。”
任熙远把流氓精神发扬光大,“你整一个人都是我的了,我耍流氓还得挑时间吗?”
张雨宁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去理这脸皮特厚的人。
那好,你不愿意脱,那我自己动手。于是撸起袖子直接上去把人压紧了,三两下把她的睡衣扒了下来,但张雨宁死活不肯转过身,就拿一光滑的背部对着他。他都怕这人会把自己憋死了,“行了你,别把自己憋死了,抬起头。”
张雨宁闻言,微微松开,但还是不愿意转过脸去看任熙远,等任熙远那沾着药油的手一碰到背部温热的皮肤,就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你手好冷。”
任熙远邪笑,“但你身体很暖啊。”
张雨宁脸红着不答话。
擦药油是个技术活,力气小了怕没用,力气大了怕断了刚接上的骨受不住,所以任熙远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张雨宁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就算看着点了,那力道也还真不是盖的。
任熙远用药油给她擦了两遍,等到张雨宁觉得背部火辣辣的烧的时候,他都一头的汗了,张雨宁也快把一口银牙咬碎了。
任熙远还穿着睡衣,擦完药油手也不洗直接整个人压张雨宁身上了,“累死我了。”
张雨宁动弹不得,“你好重啊。”
“让我抱会。”任熙远带着笑意的声音缓缓放出,好像快睡着了。
很多时候任熙远都不愿意字抱着她的时候松开,像是一种心理障碍。
张雨宁像一个港湾,而他就是一直在海里流浪的帆船,经历过太久不可停歇航行,在遇上她的时候,懈怠得不愿离开。
但船的未来,在海里!
任熙远的生活里不仅仅只有张雨宁,他背后那一个家族,都在等着他回去吃饭。张雨宁看着站在窗边一言不语的他,像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回去吃完饭再回来吧,我等你!”
任熙远愣住,随即转身抱住了她,用力得似乎想把人嵌入身体里,“跟我一起回去好吗?”
“不了,去吧,我在这等你!”张雨宁摇头,声音平淡的近乎听不出情绪。
任熙远不勉强,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开车回去了一趟。
任熙渃看到她回来的时候,那眼神就写满了揶揄,“舍得回来了?怎么不把人带回来?”
任熙远不作回答,加入到那热闹的人群中。
任家家族旁系众多,关系庞杂,这一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