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事情。
他上楼的时候见着锦缡已经搂着朔儿睡了,那个小人儿又是霸占了他的位置。郎坤北轻手轻脚地把朔儿抱到了他的小床上。因朔儿戒了奶水,锦缡自是不能放过和他一起睡的机会,便着了人在睡房里头贴着墙边又安置了一张小一些的床。郎坤北把床幔放下来,转身回了大床。
锦缡正睡得迷糊呢,被他给闹醒了,锦缡看着他真像是一匹饿狼,连眼睛里的光都骇人。锦缡下意识地找朔儿,才知道被他放在了小床上。床幔垂下来,遮得严实。
郎坤北直接掀起她的睡袍往下扯锦缡的亵裤。锦缡吓得不轻,床上的他诚然是一向凶悍可是也不至于急不可耐到这般地步,她突然就慌起来,死死拉住亵裤。锦缡自是扯不过他,忙道:“不行!郎北今天不行!”
郎坤北一顿,紧绷的声线听起来更是不容拒绝:“怎么不行?日子不是早就过去了?”
“没!”锦缡急得变了声:“还没呢……”
郎坤北突然松懈稍许,满脸的败兴却还不死心地问她:“怎么回事?”
虽是没开灯他也能看到她烧透了的脸,又想起来白天他两个在北殿独处时她就总是躲着他的,干脆放了手往她身边重重一趟,床陷下去,锦缡也跟着滑到他身上,她又手忙脚乱地爬远些,她知道这个时候是得离他远远的。
郎坤北躺得很直,又问:“不是已经好了?”
锦缡钻进被子里,把头都蒙住。
听不着她回答,郎坤北还在琢磨这件事:“明日把彭大夫叫到家里给你吃些药调一调吧。”
锦缡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那怎么行?一个男大夫怎能给我看这种病……”
郎坤北瞟她一眼,看她反应这般激烈,而后又拿被子蒙了脸躺回去生闷气。
郎坤北自然知道这是他自己造的孽,他的态度和缓下来:“明早我让东文送你去医院,那里有专门的女医生。”
锦缡还是不语,他又耐着性子,往下扯扯她的被子让她露出脸来:“他们只是路上保护你的,你去看病的时候不会跟着。”
锦缡穿了一条绿缎子漂着花纹的旗袍,颜色亮,衬得她气色颇好。
朔儿围着她转着笑着,像是很喜欢她这身衣服。她与朔儿好说好商量了半晌,可是锦缡往出一走他便寸步不离地跟着,锦缡让可儿抱他回去他便哭。
锦缡没办法,把他送去了和庸堂。阮月华看她的打扮便是要出去,随口一问她却红着脸说去医院。阮月华再往下追问,她也不得不说:“最近身上不大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