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休息。”郎坤北说不过,便上楼去了。锦缡望着他的背影,看得出来他是真没少喝了。她又转身对阮月华说:“母亲也回去休息吧,面我来煮便好。”二姨太好奇地打量她:“咱们家可嫁进来个手巧的,合着这些个大家闺秀哪个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阮月华仍觉得不妥:“你身子不方便,且有哪个新嫁娘洞房花烛夜去下厨的?”她不肯,锦缡也没硬要做,送走了两位姨太她闲着也是没事,便进去小厨房里帮阮月华和面、切面打下手。锦缡以为阮月华自己煮便是为博个彩头随便做做而已,对着她的刀工却是一个劲的感叹。锦缡细细看着那一根便装满一整碗且不折断的面条,由衷地赞叹道:“母亲真是厉害,这样的面我是煮不出来的。”阮月华得意地笑笑,继续切着面。锦缡揣度着郎坤北的饭量:“这样大一碗便足够了吧?”阮月华瞥她一眼,见她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地盯着那碗荷包蛋寿面,颇忍俊不禁:“一碗面可不够三个人吃。”郎坤北洗过澡头脑清醒一些,走过来听到阮月华这话便问:“母亲也同用?”阮月华无奈道:“这是真醉了,我何时吃过宵夜的?”她又向锦缡的肚子努努嘴:“那里不是还有一个?”锦缡脸一热,垂着头端过先做好的那碗拿到餐室桌子上,又回来找着壁橱。郎坤北走过去拿出两双筷子交给她,看着她接过又垂着头走了。阮月华微微失神,意识到自己方才失了态,瞧着锦缡的背影怔忪了一会。阮月华做好了面就没多留,郎坤北和锦缡送她出来,她又单独拉着郎坤北说了两句话。锦缡不晓得说了什么,在门口等他一会,两人一同回餐厅去吃面。锦缡吃得快,见他吃得慢条斯理地,等得直犯困,小声地嘀咕句:“你发脾气可比吃饭快得多。”郎坤北没听清,她却不肯再说第二遍了。他也知道多半不是什么好话,便没再问她。上楼的时候锦缡走得极慢,落在他身后眼睁睁看着他进了睡房。她也蹭了进去,只见他四仰八叉地躺着,过去叫了他几声都不应。锦缡探一探他的额头,觉得他是真的醉了。锦缡在床边离他远的位置躺下,刚一仰躺着便觉得肚子压迫得她喘不过气,不得不侧着身子睡。半梦半醒间觉得肚皮一凉,像是有羽毛扫过,痒痒的。她伸手一抓,竟是抓到了一个滚烫的头颅。锦缡差点惊出一身汗,郎坤北停下来伸手拉开床头灯。饶是虚惊一场,也足足是吓得锦缡脱了力。郎坤北继续吻着她。锦缡两手捧住他的头,急切地说:“不行!”郎坤北将她的身子向上提一提,吻住她的嘴,含混地答她:“月份大了……我会小心的……”锦缡死死抵着他的胸膛:“那也不行!郎坤北你醉了……”郎坤北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