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指路,直接引她上了二楼,停在最里面的一间房门前。张乔等人已做好准备,只要她一声令下便随时撞开门闯进去。锦缡手一挥。门哐当一声敞开。郎乾南系着一条浴巾慌忙从浴室走出来看。锦缡余光扫到他过来,垂下了眼睑。她隐约听得浴室中传来女子的啜泣。她熟悉这声音胜过熟悉她自己。果然,奕奕也裹着毯子走了过来。毯子裹得严实,只露一张惨白的小脸,满脸委屈地看着郎乾南。“姐……怎么是你啊?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锦缡抱着双臂立在他俩对面,看向他们的目光寒凉彻骨。她冷冷笑一声,转身出了房间。锦缡下楼另要了个包厢坐下。很快,郎乾南穿好衣服站在她面前。她客气地说:“大哥,请坐。”郎乾南脸色复杂地看着她,坐下来便开门见山道:“锦缡,你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很简单”,说着,她扔在桌上一打相片。郎乾南随手翻开两张,面色更难看:“看来你早就打好算盘了。是我大意了……”锦缡笑笑:“大哥心里还是有她的。不然也不会她约你你便出去。这些时日你在城中养伤,她一人在锦家,两厢自由着,没少了私会。既如此郎情妾意,我也不好横刀夺妹妹所爱。可是大哥未免太贪心,到了今日也还想着来一个娥皇女英齐人之福。我就一直等着大哥一句话,既然等不到,我也没别的办法。”她留意着郎乾南的反应,继续说道:“既有夫妻之实,便应给她个名分。郎家那边大哥想如何解释或不解释都与我无关,锦家这边你放心,今晚之事和这些相片我保证不会有人知道。”郎乾南颓然向后靠去,沉默片刻,“我答应你。不过,你这些动作不要想瞒过坤北,你也想想如何同他解释吧。你为了摆脱和他的婚约,还真是一番苦心谋划啊!也真难为你了。”不是说过,永不相见么?这样她该高兴,不必去同他解释什么了,更不用,面对他的震怒他的发狂他的羞辱。她该高兴的。“大哥只管从此好好对奕奕便可,忘记她之前对你的伤害,同她好好生活。成婚当日奕奕会改姓锦。从此她便是维系锦郎两系通力合作,唯一的纽带。”锣鼓声声,礼炮齐鸣,西城的迎亲队伍抬着箱箱嫁妆队伍拖得老长,街道两边挤满了平头百姓还有跟着跑的记者,共同见证着这乱世之中最耀眼的一抹红。九月初九重阳节,宁夏省城是在漫天的喜气中度过的。锦缡一直同秦彤玉一处,等着去郎家观礼。秦彤玉气得掐她:“哼,没有比我了解你的了!”可是彤玉看见她手上缠的绷带又下不去狠手了。阿缡粗心,身上总要有些小伤的,也不知道她是又在哪里摔了一跤。锦缡笑她:“这可不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