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气氛骤然冷凝下来。邱维森那句话有意也好无意也罢,也都是意在缓和两人的僵局。但是两人谁都没接话。他自己尴尬地笑笑,那笑声也只能使得气氛更加冷凝尴尬。两周岁的孩子已经不轻,况且肉球胖乎乎的,锦缡吃力,想放下她,她却不肯,哼哼唧唧不撒手,锦缡只得再抱起她。悦儿一乐对着她的脸“么嗒”一口亲得实在。脸上湿湿的,逐渐发烫。她只抱着悦儿立着,空不出手来去擦拭。而她的脸上,还留着一汪水呢,像是还带着奶香味儿。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一点点结成了冰,把她牢牢地冰封在里头,要么冻死要么窒息而死……锦缡脊柱一凛,鼻尖渐渐嗅到一丝烟草的气息。郎坤北迈着缓慢而悠然的步伐在她面前停住,她仍不抬头,紧紧抱着悦儿,勒疼了她,悦儿不满地吭一声,挣扎了几下……可是她是不敢松手的,那是一种本能的出于对弱小孩童的保护,就像她一松手这孩子就会被恶魔吃了去……郎坤北一伸手,锦缡抱着悦儿后退一步。他面色清冷地接过秘书递来的礼盒,取出一件精美的瓷雕洋娃娃。那娃娃粉雕玉器,穿着宽松膨起的洋裙,面庞、发丝、衣饰精致到极处,栩栩如生。悦儿看见洋娃娃顿时眸中精光一闪,将玩腻了的小皇冠塞到妈妈手里,也不顾锦缡的拥抱有多紧,刺溜溜地滑下她的身子,锦缡真是想拦也拦不住。悦儿抱着娃娃亲热得没完,全然忘记了这个缡姑姑。秦伯唐先是道了谢,然后教悦儿说谢谢郎叔叔,她便乖巧地抬头:“谢谢大灰狼俗苏。”“大灰狼?哈哈!”邱维森笑起来:“大灰狼叔叔,这个称谓好!”郎坤北伸出手,悦儿欢乐地蹦进他的怀抱。又听到更响的“么嗒”一声,她又在郎坤北的脸上留下一汪口水。锦缡忽然想起来抬手擦擦脸。邱维森一个人笑得欢畅:“这个小家伙,还真是……哈哈哈,小小年纪的,两位军系统帅都被你盖了戳,长大后必是个人精!”锦缡自知不能久留,被邱维森这样一说只能更是尴尬无措。她微微垂头要去告辞。何氏怕她脸上挂不住,声音温温柔柔的:“阿缡妹妹,悦儿一见你便喜欢你可见是缘分不浅。她已经虚岁三岁了,却一直没定下来大名,我们只唤她悦儿。没有大名终究是不行的。阿缡妹妹才名在外,今日不如趁着她生辰,我替她向妹妹讨个名讳。”锦缡踌躇,知她是不肯轻易开口的人,一旦开口便也是真心的,且也是维护了自己。秦伯唐也说:“是啊,请阿缡妹妹赠字,也好讨个吉利,盼她以后能及上妹妹万分之一。”“大哥哪里的话。我只怕才疏学浅贻笑大方。”锦缡也几乎是来不及思索的,脱口而出:“生逢乱世,身为女子,所愿不过是琴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