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仲梓桦猛地抬头看他:“你说什么?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这是绝佳的时机啊!郎坤北那人行事极其严谨,好不容易才让我们寻到这么一个机会将他置之死地,怎么能失败?!”“父亲!您听我说。我们派出去的那些人确实是把锦缡缠住了直到遇上郎坤北的车子,可是好巧不巧的,谁知道郎乾南也在这啊!锦缡就上了郎乾南的车。但是也是巧合,郎乾南也没死了,只是负了伤,现在应也在回宁夏的路上呢。”仲梓桦气急败坏:“这次失了手,要他郎坤北活着回去了宁夏,等人家找上门来可真是……我现在还不预备讨西北的,为今之计,便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稳住郎家!”“但是父亲,我有一事不明,郎坤北对外只称是周家人所为,并没有提到我们仲家……”“哦?”仲梓桦扶额,沉思了好一会,忽然想到:“他该不会是要与锦家联盟讨周吧?这可是最好的发兵借口。”仲魏昭一拳砸到桌子上:“好一个郎坤北,他为了得到锦系还真是……”仲梓桦不教他说下去。他只道:“多说无益,秘密准备,抢占先机。”从仲家出来锦缡直奔机场。暗寞已经乘飞机来接她了。罗大可来送锦缡,二人同乘一车。“罗将军,我与父亲虽早就看出仲家别有居心,但他父子如此行径确实出我意料。”罗大可道:“仲梓桦气量狭小背信弃义,司令断不能受其胁迫否则后患无穷。”“是我棋差一招,陷锦军和我于两难之境。”“不。司令。这场刚刚停歇的太原之战我们是有目共睹。”罗大可坚定地说:“司令慧眼警觉识破姚崇不轨之心与周军谋逆之事,仍能不动声色当机立断,巧设妙计引周军深入我军包围圈,利用其平定姚崇,而后举兵将周怀桢与姚崇旧部一网打尽。司令这样绝妙的计策令大可心生敬佩,愧不能及司令胆魄智慧之万一。姚崇独据一方坐拥一大军区锦军四分之一的兵力,司令此举实为保全了锦军实力。否则内乱难平必将再添外患,才是真正的万难之境。恕我多嘴,便是老司令亲自出马,也未必能处理得如此妥当。”锦缡轻轻叹气:“纵如此,外患也是添了。同东北军一役,势在必行。”“司令不必自责。邦交之事,和或是战,委实无孰是孰非之分。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责任。周孔秋现在身体尚未痊愈,就算调兵遣将准备战事也要耗费诸多时日,司令还有时间去争取其他盟友。”锦缡听着罗大可一番话,怔忪半晌。这个其他盟友,可不是好找的。她心里只能暗暗恨着,痛着。纵使再如何努力,如何小心翼翼费尽心机,如何危险如何将生死置之度外,也总是避免不了走那样一条路么?令她每一存发肤每一寸骨血都深深痛恨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