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轻手轻脚的进屋,胖乎乎的手灵活的展开铺平被子,两人配合默契,丝毫没吵到孩子。
掩上房门出去后,丫丫看着徐春生略有憔悴的面容,心疼道:
“夫君你被坏人抓去这么久,肯定都没有好好吃饭,你等着,丫丫这就去做好吃的。”
徐春生缓声说了句“也好”,便率先进了厨房。
翻了翻吃食柜子,转头问丫丫:“想吃什么?”
丫丫指着前几日摘下来快要变黄的青瓜:“吃凉拌青瓜,再炒个猪肉,夫君你得多补补,”
许春生选出一块腌好的腊肉,丫丫则拿了所需蔬菜放在井边洗。等洗好后,把菜递给徐春生,她就坐在小马扎上准备烧火。
自从那年她第一次进厨房,切菜时不小心切到手,被还在生病的徐春生瞧见。
从那以后,徐春生就再不准她用刀。
可她也不想干坐着等吃饭,一开始是因为徐春生身体不好,却还要给她做饭,怕他累倒了,她就跟在身后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一开始她连葱和蒜都分不清,徐春生从前也没怎么做过饭,两人那时都只有十四五岁,过了一段颇有些手忙脚乱的日子。
有好几次差点把厨房都点着了,惹得村里的人时常过来看笑话。
后来徐春生学会了做饭,她也勉强学会了烧火洗菜,两人就这么磕磕碰碰的一点点把日子过了起来。
因为她每天都喊着饿,以至于徐春生也不得不拖着病体陪她咬牙吃饭,如此过了半年,总算养回了些精气神,村里的老大夫一度感叹说他能好真是个奇迹。
虽然之后徐春生已经能游刃有余做出一桌美味佳肴,也不需要她再打下手,
可她还是喜欢在他做饭时陪着一起,没有理由,我只是觉得同他一起做任何事都好开心!
丫丫看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执着菜刀,熟练的切着黄瓜,明明再随意不过的事情,可由他做来,也无端让人赏心悦目。
丫丫欣赏了会儿他好看的侧脸,而后趁他没注意伸出手捏了一片切好的青瓜放进嘴里,他似乎没发现,又伸出手捏了好几片,像一只偷了油的小老鼠。
她得意的晃了晃腿,正待伸出手继续,视野里出现一根被削了皮看着十分水嫩的青瓜,
丫丫愣愣的眨眼,头顶似乎传来一声轻笑,
“少吃点,留着肚子等会吃饭。”
温柔含笑的声音,音色清澈如玉石相击,像夏日里的清风,听得人耳朵直发烫。
丫丫